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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君心似我心(8)

作者 : 安走天

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原神 钟离 , 达达利亚

标签 离达 , 钟公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但愿君心似我心

468 10 2022-11-17 22:20
导读
ooc我的!
从钟离那离开后,达达利亚马上跑去找女士,昏迷前他让女士带他去找钟离帮忙,但女士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实话他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可谁能想到再次醒来就是在钟离的床上?

  他想问清楚在他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女士只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他,“你就安心治你的病吧,这种事也瞒着我们,真有你的。”

  自知理亏的达达利亚也不好再说什么,几次追问下来,不耐烦的女士最后告诉他,“我和你那钟离先生签了契约,他答应把你的后遗症治好。”

  “契约?我们答应了他什么东西?”达达利亚紧张起来,他可不想让至冬因为他个人原因损失什么东西。

  那边女士左右看不不出达达利亚有作假的痕迹,只能承认他真的缺乏某些方面的神经,她用近乎怜悯的语气说,“你该问你的好先生答应了我们什么。”

  “哦,所以他答应了我们什么?”实在好奇的达达利亚乖乖改口。

  女士一时无语,疲惫地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保密条款,再问自杀。”

  好吧,达达利亚一脸懵逼地来,一脸懵逼地被赶走,他还是不明白钟离为什么愿意帮他根治后遗症,按照他的设想,能拿着账单胁迫钟离帮他延缓一些病症的发作就已经很好了。

  

  

  为了治好达达利亚的后遗症,钟离让他每日下午到往生堂去。

  按理来说,那天打了一架之后,两人应该算是正式闹掰了的状态,达达利亚每次走进往生堂都有些不自在,但钟离看起来似乎没受影响,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先说好,不能在床上,要是你又睡着了忘记控制仙法怎么办。”达达利亚只想走完今天的疗程赶紧离开,一进门就直接提了要求。

  钟离失笑,达达利亚怕是误会了什么,他开口想解释,却被达达利亚抢先打断,“好啦,别磨蹭了,你就坐那,我也不是很重,以你这样的仙人之躯,应该不至于被我压坏吧。”他真的不想再躺钟离那张硬得不像话的床板了。

  达达利亚对有些东西实在是过于迟钝了,当达达利亚跨坐在他腿上时,钟离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他的腰,侧腰有点敏感,达达利亚小弧度地躲了一下,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稳住身形,因为这个姿势,达达利亚比钟离高了小半个脑袋,高度上的胜利让他的语气里带了点得意,“怎么了,钟离先生不会柔弱到这点重量都受不住吧?”在他看来,这个姿势只是为了方便钟离使用仙法,扭扭捏捏的可不是他的风格。

  真不知道这小狐狸在得意什么,钟离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挑衅着他的耐力的达达利亚,达达利亚没防备地和钟离对视上,迟钝的某根神经短暂地支愣了一下。

  可没等达达利亚想明白违和之处,钟离就扣着他的后腰将他拉近,顺着这股力道,达达利亚的下巴自然地搭在了钟离肩上。

  “等等,那个,”前胸贴上着另一具温热的身体,像是被另一人完全包裹起来,达达利亚品出一丝不对劲,他收起得意,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样坐着太辛苦先生了,要不咱换个姿势?”

  “来不及了,阁下应该早说。”钟离的语气中充满虚假的可惜。

  好吧,熟悉的热流已经在体内游走,达达利亚听说过璃月的仙法总是讲求一个从一而终,中途打断存在一定风险,无论是他自己爆体而亡或是被走火入魔的钟离打死,都不是什么好结果,而且,这个姿势实际上还蛮舒服的。

  本着反正是钟离是仙人轻易不会疲惫的想法,达达利亚在坚持了一会之后就放任自己瘫在钟离身上了,别说,这可比那硬得要死的床板好多了。

  一分钱一分货,虽然他还不知道钟离和女士到底签了什么契约,但钟离自己都没有意见,他一个被从头安排到尾的人,不享受白不享受,达达利亚自觉想得通透,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补眠,这段时间睡得少,难得空闲,还是抓紧休息,思来想去,达达利亚彻底放松下来,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钟离不知道达达利亚神奇的脑瓜子里想了些什么,本来还僵硬地撑着座椅把手,努力隔开两人的距离,现在却睡得开心,他把某个软趴趴不停往下滑的执行官往上提了提,怕人睡到地上,好心的举动只换来一声不满的梦呓,钟离顺从地将动作放的更轻。

  

  一觉醒来,疗程也结束了,达达利亚迫不及待地从钟离腿上下来,尝试着调动元素力,水刃毫无阻碍地在手中成形,完全没有之前的凝滞感,这下打架可顺手多了,达达利亚顿觉神清气爽,留下一句“感觉不错,下次还来你这睡觉。”的评价,便格外潇洒地准备离开,像极了一个拔*无情的花花公子。

  钟离无奈地把人叫住,“公子阁下稍等,麻烦阁下帮忙捎封信给女士小姐。”

  达达利亚生生停下马上就要跨出门槛的右脚,回头怀疑地看向钟离,信?

  钟离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交给达达利亚,额外提醒道,“不要拆开偷看,公子阁下?”

  “知道了知道了,麻烦,谁稀罕偷看你们两个的秘密信件。”达达利亚接过信,突然没了找人活动活动手脚的兴致。

  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信里写了什么?”达达利亚大咧咧地坐在女士的办公桌上,装作无意地问正在看信的女士。

  女士瞥他一眼,难得没有让他从桌子上滚下去,“你很想知道?”

  “也没有,就是有一点好奇,你给不给我看都没关系,随便,没事,我都可以,真的,无所谓。”达达利亚晃着脚,微微目移。

  “倒也不是什么机密,要看就看吧。”女士可不信他的鬼话,她将信纸递给达达利亚。

  “好吧,那我看看。”达达利亚矜持地接过信纸。

  信上只有短短一句嘱托,“麻烦阁下注意一下达达利亚,治疗过程需要减少元素力的使用,不要让他出去冒险。”

  达达利亚不可置信地把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对着灯光试图找出可能暗藏的玄机。

  “就这短短几个字你看这么久?”达达利亚把信纸甩得啪啪响,“还有他居然叫你看着我?他拿我当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吗!还要一个成年人,比如我们亲爱的的女士小姐看着?”

  精彩,女士看够了破防的好戏,心满意足地再次把吵吵闹闹的末席赶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别出去打架,不然我写信让女皇把你叫回至冬,换我来接手璃月的事务。”

  达达利亚被女皇的名号一噎,只能看着女士把门关上。

  不去就不去,我本来也不想去的,达达利亚闷头回到望舒客栈,往自己柔软的床上一扑,我睡觉总没人有意见吧?

  可惜事不遂人愿,半夜,因为不能自由地出去战斗而委屈巴巴的达达利亚平躺在床上,瞪着眼去看床顶游龙戏凤的花案,硬是没有一丝睡意,要说那罪魁祸首,正是今天下午在钟离那里睡的那一觉。

  好烦,想找人打架,达达利亚恶狠狠闭上眼睛,等我治完病,就把该打的都打一遍!包括女士!还有钟离!

  

  

  有了前车之鉴,达达利亚再去往生堂治病时,就不愿意再趴在钟离身上睡觉了。

  “话说,你们璃月的仙法都这么麻烦的吗,一定要像这样肌肤相亲?”既然不能睡觉,达达利亚自己又闲不住,干脆找个话题聊天,反正钟离挺能说的。

  肌肤相亲应该不是这么用的,但钟离聪明地没有纠正,上次治疗完的第二天,达达利亚就带着他写给女士的信过来“兴师问罪”,好一番磋磨,才把人哄好,现在纠正他,就有——按达达利亚自己的说法,“拿他当小孩子看”的嫌疑,钟离暂时不想触动达达利亚还有些敏感的神经。

  “非也,还有更专业的姿势。”钟离不知从哪掏出一本仙家典籍,照顾到达达利亚的璃月语水平,他拿的是图示书。

  达达利亚无语地看了钟离一眼,怎么不早说,原来可以不用这样别扭的姿势啊,虽然这样坐着挺舒服的,但在习惯之下的潜意识里,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达达利亚决定换个姿势,他打开书,第一眼看过去,就没忍住笑出了声,直把自己笑得身体发软,不得不借钟离的肩膀支撑一下,避免一不小心把头笑掉。

  没想到有人看个图解可以笑成这样,见达达利亚把自己笑呛到了,钟离赶紧帮他拍拍后背顺顺气。

  “算了算了,”达达利亚努力喘气,大脑笑得有些缺氧,“还是,还是就这样吧。”书里的姿势也太奇怪了吧!

  钟离自然是乐意的,趁着人心情不错,也有聊天的兴致,钟离借机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阁下是在那天的战斗中发现我不是凡人的吗?”

  “是啊,那天打架的时候发现的,”达达利亚撇撇嘴,也不笑了,“哪有凡人的血是金色的啊。”

  “抱歉,我并非有意……”

  “没事,我被骗也不是第一次了,倒是先生,”达达利亚直直地看进钟离的眼睛,既然钟离先提起,那他也有一个问题疑惑很久了,“你明明可以挡下我那一击的,为什么宁愿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停手?”

  达达利亚仔细地观察着钟离的神情,“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气氛直转急下,达达利亚的语气里难免带着些质问的意味。

  撇开立场问题,达达利亚还是挺喜欢钟离这位朋友的,他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他希望钟离可以坦诚,但又怕真相比他预测的还要糟糕。

  “这要看阁下愿意给我什么,”钟离淡淡的话语打断了达达利亚的思绪,“今天就到这里吧。”

  达达利亚没动,“先生的回答真是冠冕堂皇,说得倒是好听。”是毫不掩饰的咬牙切齿的语气。

  钟离忍不住皱眉,见达达利亚的确没有走的意思,干脆把人横抱起身,不管达达利亚突然睁大的眼睛和极度不满的挣扎,直走到房门口才放人下地,“阁下自便。”钟离留下冷冷的一句话就打算关门。

  “你在生气?”达达利亚声音都有些发颤,气的。

  钟离自然是生气的,他是神但不是圣人,满腹真心不知为何到达达利亚那里就变成另有所图。

  “你凭什么生气啊,”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达达利亚在钟离面前情绪总是过于外露,这可不是一位执行官该有的习惯,但达达利亚现在没心情去注意这些,他甚至不想再憋着那些不该说的话了,“明明是你在骗我,你……”

  “阁下不也在欺骗我吗?”

  达达利亚呼吸一滞,还不等他反驳,钟离紧接着说下去,“阁下为了给愚人众收集情报,与我如此虚与委蛇,那日于街上遇见阁下,阁下突然与我翻脸,难道不是得了想要的情报,便急着要摆脱我这个无用之人吗?见识到阁下的敬业程度,我真是羡慕起至冬的女皇能有阁下这般将工作与私人情感分得如此清楚的执行官了。”

  “别提女皇陛下。”达达利亚哑声道。

  “为何?我想我的话并没有侮辱她的意思。”达达利亚明显维护的语气只会火上浇油,钟离想不明白,女皇到底给她的执行官灌了什么迷魂汤,要论武力,钟离自觉在女皇之上,论如何对待达达利亚,他也是事事顺着,对于达达利亚的身体,他操心地比达达利亚本人还要多,所以为什么在达达利亚眼里,女皇就值得效忠,而他依旧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对象?

  “因为你不配!像你这样自负又冷血的人,只是提起女皇陛下都是对她的侮辱!”达达利亚这辈子没这么生气过。

  钟离脸色愈发难看,“自负,冷血?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没错,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希望我从来没有遇到你!从你这得到的那点信息,我随便找个有些地位的人,再随便用些手段都能从他们嘴里翘出来,你以为我和你做朋友只是逢场作戏?我图什么?你能不能好好想一想,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来做这种事情!”达达利亚狠狠擦了一下眼睛,“是,我一开始是有利用你的想法,但我是个傻子!我真拿你当朋友了,我想着要补偿你,所以我有时间就请你吃饭,帮你付账单,天天还替你担心名声,怕你被那些流言蜚语影响,结果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隐瞒你的身份,利用我对你的信任监视愚人众的动向,拿我的一片真心当垃圾,你就是自负,冷血又可悲,你的眼睛里只有尔虞我诈!以后我不要再看见你!”

  达达利亚被骗,也被利用过,但他从未为那些背叛而伤心,找到对方打一顿,事情也就过去了,可这次不一样,无论是因为真心被践踏还是别的什么,达达利亚已经不想再在意了,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个自以为是的骗子。

  院落的木门被重重合上,巨大的动静惊飞树梢停留的鸟雀,翅膀慌张的扑棱声徒乱人意,钟离久久地站在门前,发现自己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

   

  

  究竟是谁最先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是谁的真心总被曲解为虚假的计谋?

  早在遇见达达利亚之前,钟离就已经在心里对这位注定被蒙骗但也注定要伤害璃月利益的执行官进行了预测与评估,他是契约之神,是布局之人,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正透过契约看待达达利亚,带着一位神明对棋子的审视。

  达达利亚是至冬女皇忠诚的执行官,他的任务是夺取岩神之心,钟离所有的判断都从这两点出发,也做好了应对一切可能情况的准备。

  但钟离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达达利亚一见钟情,想着亲近,却偏偏亲手垒起隔阂的高墙,为了追求达达利亚,一切都给他最好,可自己又不相信达达利亚会为他改变,于是便把一切心意藏起,固执却又带点微妙的不自信,将一切好的迹象都视为诡计,最后连自己都相信了这种污蔑。

  达达利亚一开始的想法确实是符合钟离的预测,为了情报而与他交好,面对预料之外的好意也只是归结于金钱的力量。

  但岩神尚未明白,人心易变,达达利亚本是意志坚定,不容他人改变之人,但总有特殊,比如对待家人,比如对待钟离。

  至于为什么钟离会是特殊的,或许达达利亚自己也还没看明白自己的内心。

 

   

  巨大的龙躯从天而降,在暗处观察旅行者的达达利亚一时也有些惊讶。

  “帝君遇刺,封锁全场!”随着凝光的命令,在场的千岩军开始行动。

  旅行者也动了,她小心地避着千岩军,似乎准备趁乱离开,达达利亚看见几个千岩军往旅行者逃跑的方向走去,这可是个和旅行者接触的好机会,达达利亚跟上他们,及时地在千岩军发现旅行者时出现。

  身体恢复地还不错,这应该归功于钟离的治疗,但达达利亚拒绝去想这件事,他将几个千岩军暂时放倒,收起水刃,转头提醒因为惊讶而显得有些呆滞的金发少女和她身边漂浮着的白色的小生物,“跟我来。”

  少女犹豫了一会,快速和白色小生物商量了几句,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率先离开的达达利亚听到身后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嘴角不禁一翘。

  得到七星命令的千岩军都在往请仙典仪的场地赶去,达达利亚带着两人绕开了几波奉命搜查可疑人士的千岩军,来到北国银行附近。

  他本想直接带着旅行者去北国银行,那里更安全,但在察觉到危险远离,那位金发旅行者马上警惕地停下了脚步。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少女怀疑地审视着达达利亚。

  哦,当然,当然会这么问,达达利亚扬起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你们可以叫我公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只是救了我们一次就把我们当仆人了吗?”白色小生物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对着这位有些不礼貌的“救命恩人”指指点点。

  旅行者可没那么心大,她戒备地把她的小向导拉到身后,“派蒙,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之一,公子只是一个代号罢了,看样子,你们是见过我的同事了?”达达利亚并不意外旅行者的提防,女士在蒙德做的那些事情,注定了旅行者不会对他们愚人众怀有多余的信任。

  “愚人众!”派蒙自己又往旅行者背后躲了躲,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达达利亚轻笑一声,即使是心怀戒备的旅行者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名为公子的执行官生的一副好模样,笑起来很容易令人感到亲切。

  “不要这么紧张嘛,我和她可不一样,她的手段太粗暴了,”达达利亚毫不心虚地贬低自己的同事,被她包扎伤口时的痛苦回忆是他的底气,总之他全然忘记了要说手段粗暴还是他这个什么事都想用武力解决的战斗狂更粗暴一点,“再说,我不是刚刚帮助了你们吗,不说回报,至少不要想着'立刻把这个人打倒'吧。”

  旅行者上下观察了他一番,还是暂时放下警惕,至少手从剑柄上收回来了。

  “我是荧,这是派蒙,谢谢你帮了我们。”名为荧的旅行者言简意赅地介绍了自己和派蒙。

  “除了公子,你们也可以叫我达达利亚,”达达利亚并不介意荧的冷淡,“让我们先忘记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为什么帮我们?”荧搞不懂这位执行官的想法,按理说他们应该是敌对的关系吧?而且,帝君遇刺这件事,说不定就是愚人众在背后搞鬼。

  “唉,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愚人众很难不被怀疑吧,算了,反正我也习惯这种质疑的眼神了,”看出旅行者还是没有放下戒备,达达利亚无奈地自嘲。

  “不过,如果你们想洗脱嫌疑的话,今晚请到北国银行一趟,我会给你们想要的答案。”达达利亚将选择权留给旅行者,并不强求确定的回答,只是将北国银行的位置告诉她便离开了。

  不得不说,公子的话很有诱惑力,荧沉思着,琴团长与七星有书信联系,蒙德发生的事情璃月方面肯定也是知道的,这就意味着愚人众与七星的关系不会好,如今她在七星这边是刺杀岩王帝君的嫌疑人,单论性质也是近乎敌对的关系,眼前的公子应该不会把她告发给七星,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甚至有机会从愚人众这边获得帮助,因为帝君遇刺,七星不可能只怀疑她一个孤立无援外乡人,对神之心有窥伺之意的愚人众其实更有可能成为七星怀疑的对象,而且愚人众是与璃月有外交关系的至冬的势力,他们更有能力,更有动机也更有那个胆量去做出刺杀帝君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为了分散七星的注意,愚人众反而会希望她晚点被千岩军抓走。

  今天晚上,是该去北国银行一趟,至少听听公子会给出什么答案,到时再做计划,想到这,荧决定应这个约,不过在夜晚来临前,她还是找个地方躲开千岩军为好。

  

  

  夜晚将至,达达利亚已经等候在北国银行外的露台,他倚靠着木制的围栏,望着天边的红霞出神。

  帝君在请仙典仪上遇害,这就意味着他准备的两个方案都作废了。

  但是,这件事疑点太多了,那位岩王帝君死地过于突然,也过于轻易,谁有这个能耐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魔神战争时期凶名在外的武神?

  是七星在搞鬼,还是仙人察觉了什么?达达利亚更偏向后者,因为,哼,谁知道钟离知道他们愚人众多少事情。

  “公子阁下,近来可好。”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达达利亚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转过身,朝着来人冷冷地一笑,“没想到客卿先生大胆到这种地步,已经敢到北国银行门口刺探情报了?”

  毫不掩饰的嘲讽,钟离知道这不过是自食恶果,“不敢,只是阁下的后遗症一事我还没有解决,我只是来履行契约,并非故意招惹不快。”

  “契约契约,钟离先生可真是一点没变呐,还是一副没有人情味的样子呢,别搬出这个压我,和你签契约的是女士,跟我达达利亚有什么关系?”达达利亚一点都不打算退步,“这个后遗症谁爱治谁治,最近我们愚人众可是被七星盯得紧,客卿先生还是避避嫌吧。”

  昏暗的天光下,达达利亚已经可以看见旅行者的身影的,他急着把钟离赶走,他可不想钟离遇见旅行者,让钟离猜出他的计划。

  可惜的是,钟离比他更早地发现了旅行者的到来,“你想让那位旅行者帮你调查帝君死亡的真相?”钟离一眼就看破达达利亚的打算。

  达达利亚不禁对钟离又不满了几分,虽然他没有完全看透自己的计划,但如果再给他一点信息,估计就能猜个大概,达达利亚不喜欢这种对他的计划不利的存在,“怎么,那旅行者本事不小,我不想我们愚人众被冤枉,刚好她也要自证清白,合个作怎么了,她可不像你,会…哼,算了,总之请你离开。”

  “旅行者和愚人众都是七星的怀疑对象,即使是合作恐怕也很难有结果,不瞒阁下,我有一些情报或许能帮到二位。”钟离并没有马上离开。

  “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有办法了,”达达利亚可不会再上钩了,“我说钟离,骗人可不兴逮着一个人骗呐。”

  “阁下一定会需要我的帮助,如果阁下愿意让我完成我的契约,我会提供必要的信息,这个承诺随时有效。”钟离留下这句极其自信的话便离开了,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达达利亚果然被他的话气到,朝着钟离离开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真是可笑,他就算是从这护栏跳下去,也不会主动去找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公子,你的表情有点奇怪耶。”派蒙怀疑地打量着达达利亚不大好的脸色。

  “抱歉,愚人众最近情况有点严重,所以我很感谢你们能来赴约。”达达利亚很快调整到工作状态。

  “嗯,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啦,你不用这么客气。”派蒙很容易就被忽悠过去,不好意思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荧看不下去,接过话头。

  “你们知道璃月的仙人吗?”达达利亚反问她。

  “仙人,难道那不是璃月传说中的存在吗?”派蒙惊讶地看向达达利亚。

  “璃月的普通百姓见不到仙人,便将他们当做传说般的存在,但在愚人众的情报里,璃月是有仙人庇护的,他们忠于岩王帝君,如今帝君遇刺,他们不可能不管,而他们绝对有能力与七星抗衡,你们要摆脱嫌疑,就要找到他们,将还未被七星扭曲的真相告知他们,请他们出面做主,我们愚人众在他们眼里也是威胁,但你不一样,所以需要你去找他们。”达达利亚解释着他的计划。

  “可那些仙人凭什么相信我?”荧指出计划的漏洞。

  “凭这个,”达达利亚拿出一张符纸,“百无禁忌箓,这上面有岩王帝君残存的力量,能够帮你们取得与仙人见面诉说冤屈的机会。”

  荧接过百无禁忌箓,“你是从哪来的这种东西?”

  达达利亚耸耸肩,“讨债的收获罢了。”

  荧点点头,不再细究,时间紧迫,她现在得赶紧开始行动,“我们该去哪里找仙人?”

  达达利亚自然已经调查清楚了,“琥珀山,庆云顶,望舒客栈。”

  荧点点头,带着派蒙离开了。

  真是可靠的合作对象呢,达达利亚看着旅行者在夜色中朝着城外赶去,满意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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