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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先生，是不饿吗？”
钟离今日食欲不佳。中午他们在万民堂点餐，明明香菱在场，也有分外开胃的加了琉璃袋的水煮鱼，可钟离只是看着，偶尔动几筷子，便把餐具搁下了。达达利亚在一旁干饭，然而他对不上心的事是不上心，要上心的人是真上心，又小心翼翼夹一块鲜笋进碗时，他抬头问钟离：先生今天怎么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呢？
“万民堂的饭今天也很好吃，我也没意见……怎么反而是先生这样愁眉不展的？”
“……”
钟离沉默许久，达达利亚看见他的手握成拳，又松开。
“是这样，”他叹口气道，“达达利亚，我有个请求。”

璃月港进入秋日了。眼看逐月节过去，下几场小雨，一天凉过一天。钟离今日晨起，便发觉身体不适：身子僵硬发白，手指浮起一层皮来，像是他要再一次破茧而出。神明立刻明白状况，只是未曾想过，他现在一直保持人身，竟然还是逃不过蜕皮这一茬事儿。
“原来如此，”达达利亚上下打量他一番，确实看见钟离颈上一圈发白，“毕竟先生原来是……”
“是龙啊。”他压低声音悄悄道。
香菱在看他们，达达利亚心想。愚人众执行官和往生堂客卿，大庭广众之下窃窃私语，看起来影响不太好，说不定还要影响钟离的风评——璃月港可不知道，来自至冬的登徒子，现在正跟他们要蜕皮的岩王爷对话。

达达利亚咂摸了半天词，没咂摸出什么好的：“是……要蜕人皮？”
好像被哪些耳朵尖的人听见了……他听得寥寥抽气声。
“是钟某的失误，”钟离也凑过来，眉头微蹙，“早上起来还是人身，蜕皮过程就已经开始了。这是不可逆的……看来这次真会留下一层人类的皮囊。”
“听起来还挺吓人的。”达达利亚不以为意地笑笑，“我从你们璃月的话本子里看，璃月还有那种专门套着人皮来唬人的妖怪呢。”
钟离抬头，无奈望他：“想到哪里去了？”
神之心不再留于摩拉克斯之手后，这是钟离第一次经历蜕皮过程，难度又因为他的一时不察而急剧提高。达达利亚接受请求：钟离希望在他蜕皮之时，能有这么一个人来替他望风。
过程也许需要持续一两时辰，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胡桃来吆喝他吃饭，或者会不会有一位仪倌小妹来请他出山。唯有把达达利亚带回往生堂，往生堂的上上下下才会识趣地不去打搅他。
“然后他们会认为这么保守的先生白日宣淫……”
“……莫要说了。”

达达利亚盯着钟离看：他散步回往生堂，时不时去沿途店铺看看，达达利亚知道那是他在休息。龙蜕皮之前，会不想吃饭，也不想动，很想老实地窝在某个地方……
但因为今日同你有约，所以还是出了门。钟离这样说道，抬头看着达达利亚笑。
“倒也不用这么……勉强，”达达利亚一阵口干舌燥，“拜托仪倌小妹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每回都是你在路上找到我，她怎么知道去哪里找你？”
达达利亚平日来无影去无踪，钟离这话也有道理。达达利亚听到这里，总归是把一点点喜意按到心底去，收起心思扶钟离上楼了。
神明挪步很慢，上楼梯时一阶一阶，好像身穿一身重甲，挪动艰难。那层逐渐浮起的薄皮看似柔，却韧得厉害，箍在钟离身上，像壳子一样，让他很难动作；这次蜕皮的进度又快，想来是没了神之心压制，钟离自己也控制不了它，待到他们推推搡搡坐到床边，钟离踉跄着坐，达达利亚跟在身后搀着他，被他一把拽倒在床间；再抬起头，看见一双无辜的金色眼睛。

“先生……”达达利亚轻咳一声起身，把人拉起来，手心在冒汗。
“有些麻烦。”钟离眉头皱着，他仅有的力气用来动手指，却不能将繁复衣物解开，“衣服不能不脱……也帮我一下罢。”
达达利亚倒吸一口气：“你现在说这话……”
“抱歉。”
“……”
说真的，达达利亚见不得钟离蹙眉，正如对方看不得他一身血丝拉忽地回来一样。达达利亚看人神色凝重，还是过来帮他，只是担心自己看到钟离蜕皮会克制不住：因为那些旧的皮肤浮起来，钟离看起来比平时更白，更适合弄上一堆印子……年轻人喉结滚动：唉！
“那先生可别动啊。”
他干脆摘了自己的围巾蒙在眼前，靠手去摸索钟离的扣子。达达利亚倒是也解过许多遍，这会儿有些轻车熟路的味道；盘扣，领带扣，衬衫扣，腰带扣……钟离在他不远处同他道谢，声音有些哑：
“谢谢，达达利亚，”他说，“好在还有你可以拜托……”
达达利亚心想，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应该做的……甚至，钟离——”

他说：“你更依赖我一些才好。”

达达利亚倒真没想过，神明初生之时是什么样子？是聚磐岩而生，也就是俗话说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还是像龙那样……开裂的壳里团着小龙一条？现在想想，估计早已不可考了，就算是摩拉克斯，怕也很难记得自己出生时候的事儿。
他只知道，现在神明在以人类形态蜕皮，比他想象中的更要秀色可餐：钟离似乎无意瞒他，只简单放一层纱帷帐，达达利亚透过纱帘，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钟离伏在枕间，一层薄被盖臀，光洁后背随他的呼吸耸动。眼看背脊薄皮开裂，新生的脊骨外层皮肤从内里挣扎出来，一片甜腻的粉。达达利亚吞口唾沫：他听见钟离松一口气似的吐息声。
“先生，还好吗？”他攥着纱帘问。
“嗯……”里面的人扭头看他，额角有些薄汗，“人形的话，果然开背是最难的。难能碰到……只能靠骨节顶开。”
“会疼吗？”
钟离眨眨眼睛，人还在向他笑：“……那还不至于。”

达达利亚看得心痒难耐，干脆撩开帘子坐到床沿。钟离只是看他，似乎早就猜到会有这种状况。他看起来有些倦，眼角发红，方才挣开旧皮囊，恐怕花了好些力气。达达利亚小心翼翼探手过去，摸到对方脊椎外新生的皮肤；外皮裂开缝隙，夹一道漂亮的新粉。
两侧翘起的半透明外皮……达达利亚摸一下：又韧又有弹性，像层笼在神明身上的膜，怪不得钟离蜕得如此吃力：他现在恐怕像是被箍在皮囊里。年轻人沉吟片晌，伸手揪住一点：
“我帮你拽着点儿，先生动动就是，这样会好很多吧。”
钟离轻轻点头：“……先谢过了。”

但达达利亚马上开始后悔这个决定：钟离在他面前稍微扭腰，那张时常被他烙下吻痕的背脊小心起伏，成了诱惑他的蛇信子，卷走他神志的白浪。他不敢正眼瞧，看是一种视觉刺激，达达利亚恨不得当场啃他的蝴蝶骨一口；不看的话……
……光是听被褥的摩擦和钟离偶尔的喘息声，也够他受的了。达达利亚忍不得，心想干脆由他上手助钟离一臂之力，谁知伸手一扯，只听得钟离冷不丁抽气。
“钟离先生！”达达利亚赶紧停手，凑过去看他的后背，“没事吧，我……”
“无妨……”钟离转头，对上达达利亚贴过来的担忧目光，并没抱怨，只说，“帮忙当然可，可莫要心急了。你只是看到皮肤浮起来，实际上他们还不曾与新皮分离……”
要慢慢来，他叹一口，急不得的。

轻举妄动是做不到了——刚才钟离一下抽气，差点给达达利亚吓软回去。说实话，钟离有些太信任他了，目前他应当是脆弱到极致的时候：难能动弹不说，还露出最新最嫩的皮肉给达达利亚来，璃月难道会把璃月人也泡得忘记危险……还是达达利亚近日在钟离身边、表现得太过无害？
恐怕都有吧。达达利亚想着，伸手去摸那些已经明显分开的地方。他沿着钟离的脊椎骨捋了一遍又一遍；不消片晌，钟离耳根后面连着颈子，一起被他欺负人的举动刺激得通红，脚趾踢蹬，像要把自己努力蜷起来。达达利亚看人可爱，一手滑下，探进被褥间，若有似无在尾椎处画圈，直把钟离难耐得出声唤他：
“达达利亚……”他轻喘着说，“你再这样摸……尾巴要出来了。”

达达利亚一时语拙，手都顿住：“……先生有时候对自己当前的身份是人类这事儿，真是没有自觉啊。”
再一想，他现在正看着钟离蜕皮，褪下旧的人肤，换一层新肉在外……这个本来对“人类”而言，也已经很超过了。假人类……达达利亚眼看钟离像要逃开他似的撑起身子，伸手一捞，将人抱起来按进怀里：
“不许逃走。”
达达利亚沿着他褪开小半皮的腰搂过去，指尖寸寸前蹭，将皮肉摸热乎些。神明蜕皮时，身体温度略微降低，靠在达达利亚怀中，像块温润宝玉；只是他的嘴不老实，还要无奈抱怨道：
“可你这样圈着，不好褪。”
“我帮你一把不就是了。”

达达利亚伸手过去，腰间最后一块黏连的皮肤挣开，留下崭新的肌肉线条，肚脐被年轻人抹一把，钟离的耳朵全红了。
年轻人的手四处游走，煽情粘腻的汗留在钟离身上，从腰腹到比原本更细腻的臀……达达利亚悄悄伸手往钟离腿缝里探，被腿夹了手。他经常觉得钟离的腿其实是有些肉的，现在夹着他的手轻轻磨蹭，又软又滑的新皮蹭得他爱不释手。后来好像是为了方便他的动作，面前的人稍微低头，还是把腿张开一些。
“怎么，”达达利亚开玩笑似的贴在他耳边说，“先生这么欢迎我，那我可要进去喽？后面，还是腿？”
钟离看起来想回头望他，可惜脖子外还有旧皮囊作祟，只能稍微偏头，语气强硬些许：
“……别闹。”
“好好。”

达达利亚无心惹人生气，他知道钟离不是太能开得起玩笑的人：不如说他不太理解年轻人何时正经何时在调侃，虽然他也会努力去追逐英雄少年的节奏，像是不想被时代甩在后面。
说真的，他分外正式地对达达利亚说话时，反而特别容易让年轻人不正经地硬起来。就如同现在：一句稍许的愠怒，就让达达利亚的裤子又紧半分。他已经在忍了，钟离长发垂下，人在他怀中稍微不适地扭动，任他将身上的旧皮肤摘掉……像在脱一件最贴身的紧身衣。他稍微低下头，就被放肆的背后人咬住后颈的皮肤扯开，生生红起来一小块。钟离这次肩膀一紧，眼看要开口，又被达达利亚紧随其后的亲亲蹭蹭哄得没了脾气。
唉。达达利亚听见面前的人无可奈何的轻叹声，眼睛眯起，干脆探出舌尖，吮吻那块本就红的地方……这是他今日在钟离身上留下的第一个记号。
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待到这身碍事的外皮完全褪去，他就会将面前的人一把按倒：钟离在蜕皮中消耗大量体力精力，或许难能反抗，这次要由达达利亚棋高一着，将人堵在床褥间，给一个撕扯嘴唇的吻——又要邀请、又要勾引，让达达利亚忍着等了这么久，只能慢慢摸索，简直是罪无可恕！

他抚过钟离肩膀，撑开小臂，沿钟离的手背撬开一层薄皮，新生的皮肉过于柔软，达达利亚一时爱不释手，探指过去，一根一根手指替钟离剥出来。
那些茧子和旧皮一起褪去了，但他知道，钟离的手里还会同他给自己捏的旧人壳子一样，很快长出新的来，像是神明特地为使枪而做出的调整。等下见了凉风，像蝴蝶羽化那般，他身上本该硬起来的地方都会失去原本的柔软。只不过现在达达利亚可以肆意摸索，跟钟离亲热地扣紧十指，而不会被对方做出任何反抗。
达达利亚盯紧他们在透明皮肤里牵起的手，像在手套里拉拉扯扯，感觉还蛮新奇；加之新皮柔软，达达利亚摸得上瘾上头，碾过尚且软和的指腹和掌心，听见面前的钟离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有这么喜欢？”
“有趣罢了！”达达利亚凑过来咬他耳朵，“人形蜕皮实在有意思……虽然仙祖法褪也很好看，但这确实是第一次见……”

说得好听，是人类也能破茧成蝶；说得不好听，是美人皮里生出要吃人心的妖精……达达利亚看一眼面前的人，一时竟生出些心有余悸来：或许差一点就是他在这场互相吞食的战斗中迷失了，差一点就要完全被摩拉克斯蛊惑，成为一些只会听他的话的爱情小狗。
但达达利亚不会如此，哪怕他看起来像是要完全丧失主动权，那也只是他在盯住一些机会，就像皮囊刚刚开裂的瞬间……他会攻击，也会反击的。迟早都会。
达达利亚会从腰腹绕过肚脐，将钟离胸口的皮肤寸寸起开，突然感觉到对方有些惊慌地挪动身子：他怎么会给钟离跑开的机会？直觉告诉达达利亚，他马上要看到一些好东西，比如蜕到乳尖，会有新的粉嫩被剥离出来。
“唔……！”
达达利亚猛地一揪，钟离果然没能忍住一声喘叫：谁让达达利亚将他的胸口开发得过分敏感了呢？年轻人很好心情地想：恐怕像是被他咬了一口的又痛又爽。他干脆趁机多捏两把钟离乳尖，贴在他的耳后忍不住笑，被忍无可忍的钟离用那只已经蜕出来的手打了手腕：
“你也太不老实……”
“那能怪我吗？”达达利亚贴在钟离背后，吮他的后颈。

要怪就怪神明心大，将居心叵测的人放进纱帐里，而不是一开始就将他拒之门外……钟离的心口被他按着，不同于达达利亚曾经所想，人类的心脏同样在神明胸口跳动，强而有力，现在略微快于平时：这也许是对方会自称人类的原因。它有和人类同样的节奏，同样会因为看起来快要发生的情事而感到雀跃。
达达利亚一阵坏心，手指按在钟离胸口，修得齐短的指甲却使劲，像是要抠进肉里。钟离似乎意识到他的想法，握住他腕子的手松开了。
“你掏吧。”他平静地说，“当时未曾让你拿去的，或许现在可以偿清了。”
达达利亚扑哧一声笑出来：“钟离，你在想什么？”

人类的心要是被拿出来，那人类也便死得透透的了；达达利亚确实想要神心，但一颗真正的神之心已经被女士带走，另一颗真正的神之心……他伏在钟离肩头想：是要养着的。
养得它像人类的心一样，养得他的主人习惯人间有人陪伴的生活，养得它会因为自己而欢欣鼓舞……这才是达达利亚现在最想要的神之心。
征服神明……像是年轻又充满征服欲的男孩子的终极梦想之一。

当然热恋的衍生品当然也是要的：养神心不止需要一些温吞，也需要些许激情……达达利亚低头打量钟离的全身——就连下面的器官看起来都粉嫩如初了。达达利亚低头看了一眼就不肯再看，怕等不到钟离全面蜕皮结束就要淌出鼻血。总之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下要把还没怎么见风见光的、刚换完皮肉的神仙干到合不拢腿。
或许应该会是很享受的一次……达达利亚的笑容快憋不住，直到回头的钟离用指节轻敲额头：想什么呢？
“手已经蜕出来，之后便好说了。”钟离向他点头，目光温和，“我自己处理腿便可以……”

看起来是刚才被达达利亚顺手摸了翘臀，一时还心有余悸，再不劳达达利亚动手。但有没有人可以告诉钟离——他自己褪下腿上旧皮囊时，分明就像是在脱白丝袜？
达达利亚捂住鼻子：苍天啊。他倒是听说过某些情趣表演，美人会接受请求在人面前脱衣；也见过穿白丝的女性……虽然璃月人相对保守得多。但钟离这也太超过了：他本身就不着寸缕，现在又用极慢的速度挠在达达利亚心尖儿，一双手尚且柔软，身上光滑如婴孩，下面一团还在那里悄悄垂着，看起来就很需要疼爱……达达利亚指甲快抠进掌心：别再勾引他了！
……一丝不挂地搁他面前脱白丝是要杀死他吗！

“达达利亚……？”
钟离最后一根脚趾从旧皮里探出来时，整场蜕皮彻底结束。神明活动手脚，发现一切都无问题，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这次比较坎坷的蜕人皮突发状况——虽然过程也是因为有达达利亚陪同而变得特别活色生香——总算是走到一个句号。
只是达达利亚坐在钟离背后，同他贴在一起，趁他蜕完皮的瞬间顺势抱紧他，再也挣不开了。刚从外皮的紧缚感中逃脱，来不及喘息两口，就被更粘腻缠人的东西攫住；钟离被背后过热的吐息一浇，一时思维跑偏，想起之前很激烈的时候，手脚一阵酸麻，下意识要揪住什么东西……并恰好攥住达达利亚朝他伸过来的手。
“……抱歉。”
“是这样，钟离先生，”钟离似乎想退开，结果被达达利亚笑着回握住，“我是故意的。”
他面前的人短暂沉默：“……我知道。”

达达利亚想，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达达利亚忍得有多辛苦：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表现出最纯最欲的模样，每一个低垂眼睫的目光都让他丢盔卸甲浮想联翩……钟离对他的诱惑好似永不消减。
但他还是在当前短暂的休息中汲取幸福：钟离在蜕皮过程中变低的体温，如今正在达达利亚无缝的怀抱中慢慢回来。他像拥着某些初生的小鸟儿：虽然这样形容一条龙感觉有些太过柔弱了。
但是……钟离身上确实慢慢寻回温热，又是一身新肤，像极了婴孩的嫩。达达利亚伸手捂住钟离的胸口：事实上，他已经败了，因为他不舍得以那样的暴行、在当前如今、将钟离的心强硬地取走。
他要一颗不会跳的心有何用处呢？
喜欢听神明像人类一样的心跳，听着听着心口也会跟着滚烫，这或许便是偶尔会被恋情冲昏一点头脑的……热恋中的愣头青了吧。

钟离在轻声笑。似是听见达达利亚的叹息，又发觉他局促得很，开口调侃道：“达达利亚，你顶到我了。”
“先生！”达达利亚一阵哭笑不得，“那不是肯定的！我可忍不了了——”
所以，所以，更进一步吧，趁着有人发现岩王帝君在往生堂二楼浴火重生之前，快于风吹硬神明身上每一处该有的薄茧——

“说真的，钟离先生。”
他宽衣解带，在钟离忍俊不禁的注视里笑眯眯道：
“要我帮忙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解龙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