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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克洛伊

分级 少年 常规

原型 青青子衿 杭如雪/赵清禾

标签 婚后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如禾

385 0 2020-9-12 15:11
导读
- 新写了一篇文,依然是婚后,不过和之前那篇没什么联系
- 我觉得这篇比之前某些方面有点进步,但总体不如之前那篇,实在是灵感枯竭,大家凑和看吧
都城的冬天一如往年的冷,这些天越发得冻人了。赵清禾意识逐渐清醒,身子却惫懒得很,不想起床,翻个身,又钻进杭如雪怀里。

年关将近,朝中诸事繁忙,杭如雪被兵部喊去帮忙,近来已经不用去京郊了,倒是整天往皇城跑。

他每日鸡鸣便起,赵清禾起时身旁褥子已经凉了。晚上则要忙到宵禁时分方匆匆回府,除了每晚回家,倒与他在军营里时无甚区别。

今日难得休沐,不用早起。杭如雪连日来忙得脚不沾地,也破天荒地睡了回懒觉,醒来时怀里抱了个人。

赵清禾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笑:“郎君。”

杭如雪一只手被她压着,抬起另一只手抚她黑亮长发,:“早,醒多久了?”

“没多久。”其实好一会儿了,但被子里暖和又有杭如雪,她就一直没起。

杭如雪又把她的头揽进怀里,躺了一会儿,起身穿衣。

屋里烧了火盆,用的是上好的瑞炭,烧得房内暖烘烘。赵清禾看他起床,也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没穿,要先给他穿衣服。

杭如雪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又放回了床上,裹好被子。

穿好衣服,他打开窗子往外看才发现外头下了雪,院子里已落了一层不薄不厚的积雪。

“下雪了。”他合上窗子,不让冷风灌进来。

“下雪了!”赵清禾一听这话又兴奋起来,掀开被子要往床下跳。

杭如雪掀起眼皮,凉凉看她一眼,她又收回快要落到地面的脚,钻回被子里。

杭如雪从一旁的架子上把她的衣服拿下来,站到床边看着她,不说话。

赵清禾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松开攥着被子的两只手,急急地摆:“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杭如雪一把将她拉过来,她猝不及防跪倒在杭如雪身上,他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把衣服往她身上套。

赵清禾懵懵的,也不知道怎样好,趴在杭如雪身上,让抬手就抬手,让放下就放下。

穿好衣服,叫了侍女送了热水进来,二人洗过脸,去了饭厅。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过早饭,时间已经不早,杭如雪去了书房,赵清禾叫来管家吩咐府中事物。

今日是闻人隽生辰,闻人隽前几日就过来跟赵清禾说了请她们夫妇二人今日去骆秋池府上喝两杯。

喝当然是骆秋池三人喝,闻人隽不可以,原因不言而明。

她们下午才去,吃过晚饭已是宵禁时候,定然是要明日才能回府。赵清禾需得将府中事物安排好,免得出了差错。

酉时时分下了一天的雪方止住,庭中积雪已深,踩上去留下深刻的脚印。庭中腊梅开得正艳,雪地里稀稀落落掉了一地的红梅,被后来落下的积雪盖住了一些。

杭如雪负手立在院子里,问府中家丁夫人为何还没来时,赵清禾刚好从一侧的圆形廊门出来。

她挽了一个简单样式的发髻,头上簪了一支水绿色的翠玉头簪,另还插了两朵金色花钿,外罩一件淡蓝色披风。

“郎君,”她走到杭如雪身边,挽上他的手臂,“我们可以走了。”

“等等。”杭如雪突然抬手,唤来一个家丁,与他耳语几句,那家丁点过头往内院去了。

赵清禾不解地看他,杭如雪不语。

不多时那家丁出来,手里提了一个红色布包,双手呈到赵清禾面前。

赵清禾看杭如雪,后者示意她打开。

外面的布绑的是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解开了,露出一个稍扁的方形红木盒子。

盒子上刻了繁复的花纹,正中间还印有成衣店的标志和名字,赵清禾有些惊讶,看了杭如雪一眼。

她有些期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上面衣服是叠起来的,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只能瞧见衣领上还有一圈一圈白色绒毛,摸起来又软又暖和。

她惊喜地问杭如雪:“是,是你买的吗?给我的吗?”

杭如雪被她的表情取悦到,伸手将盒子里的衣服拿出展了开来。赵清禾这才看清这是一条大氅。

大氅的款式很简单,只在底边用金丝线绣了滚边,不会太亮眼,与鲜艳的大红色正好映衬。素淡的白色毛领与红色相配,减淡了它的侵略性,看起来更舒服些。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喜欢,不过也对,他送什么她会不喜欢呢?

杭如雪在心里笑笑,拿起大氅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又绕到前面来帮她把前面的领子给系上,退后两步看她。

赵清禾从雪白的绒领中抬起头来看他,尖尖的下巴藏在绒毛中,绯红的唇瓣也若隐若现。

杭如雪想吻她。

她雪肤红唇,穿正红色再合适不过,愈发衬得她明艳动人起来。

杭如雪伸出长臂揽过她的后脑勺,她踉跄两步,摔进杭如雪怀里,未及反应,已经被他吻住。

他吻得很温柔,轻轻将赵清禾的嘴唇含进嘴里吸吮,舌头抵过她的牙关,伸进她的嘴里,扫过她的牙齿、上颚,最后勾着她的舌头交缠,交换津液。

院子里雪落了一地,站了三两个家丁丫鬟,杭如雪搂住一身红衣的赵清禾轻轻亲吻。

赵清禾直到上马车时脸颊热度都没消退,管家还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胡乱地回答了一句“没,没事”救急急钻进了马车,杭如雪难得心情好得显露出一丝笑意,也跟在她身后进了马车。

杭如雪自认八尺男儿一个,从不曾自己挑选过衣裳,从前住在边关之时,自有老夫人为他缝制新衣。

自打来了京城以后,则常常需着官服,私服倒是穿得少 了,多数时候他会上成衣店买上一两件,不过这实在当不上“挑选”两个字,因为杭将军买衣服只需“合身”二字即可,花色面料款式什么的,实在是为难他了。

赵清禾与他成亲之后,更是将他的衣食住行一应事物操持的井井有条,不必他担心。

一言以蔽之,杭如雪实在是不会买衣服。

但他第一眼看见这件红色大氅,就想买下来,送给赵清禾。

他在回府的路上被骆秋迟截住,拽着胳膊拖来了这里,对方声称闻人隽生辰将至,特地前来挑选礼物,希望杭如雪为他提供意见。

杭如雪不知道自己哪里给了他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帮忙挑选衣服的好助手。

不是没想过和他打一架,但两人身手相当,真要打起来,一时半会儿怕是也结束不了,倒不如和他走一趟。

说起来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进成衣店是什么时候了。

几年前来着?好像是前年?

算了,不记得了。

虽说是成衣店,但进了店内,各色锦缎布匹也应有尽有,加上那挂满墙的成衣,教人挑花眼。

这件大氅不算特别,连上头绣的花样都很少,只领子上缀了一圈纯白色绒毛,红白映衬,倒也好看。

杭如雪第一眼看到就觉得适合赵清禾,这想法太过突然,以至于他都没问价钱就让老板将这件衣服包了起来。

临到老板将包好的衣服送给他才想起来结账这回事,他虽然不识人间烟火但也知道这衣服绝对不便宜。

老板笑眯眯地报出一个数字,果然,确认过价钱,是杭将军买不起的衣服。

老板大概是看出他觉得贵了,也不介意,继续笑嘻嘻地道:“客人,您别看这大氅样式简单,这用的可都是好东西。

这披风用的都是上等的丝绸,里头的棉花也是用的最好的,就连这领子上的毛啊,都是稀有的白狐的毛。这种天穿啊,暖和的很。”

杭如雪犹豫良久,将装衣服的包裹还给老板,对方笑脸肉眼可见地一僵。他行了一礼:“老板,稍等片刻。”转身绕到架子后面的区域。

骆秋池进了这店就扎进了衣服堆里,这会儿正盯着件淡紫色外衫,余光瞥见有人过来。

“杭如雪,你来的正好,”骆秋池一把拽过他的胳膊,脱了过去,“你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杭如雪匆匆扫一眼:“很好。借我点钱。”

骆秋池双手环胸:“我也觉得……什么?”惊讶地看他。

“借钱。”杭将军就是杭将军,借钱也要借得理直气壮。

要不是他的表情有些不自在,骆秋池险些要以为自己姓杭。

“你借钱干嘛?”

他这回表情更不自在了,右手抵着唇轻咳一声:“买衣服。”

骆秋池有些难以置信:“不是吧,杭如雪,你好歹也当了 这么多年的大将军了,连一件衣服也买不起吗?”

杭如雪瞪他:“少废话,借还是不借?”他语气冰冷,骆秋池都觉得他手上如果拿着杆长枪的话,这会儿枪头该指着他的脖子了。

“好好好,借借借。”骆秋池拿出荷包扔给他,他留下一句“多谢”就出去了。

骆秋池选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瞧见他手上提了个包裹,想来就是他买的衣服了。

他快速上前两步,伸手一抓:“什么衣服啊,有这么贵吗?”

杭如雪反应迅速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骆秋池也不坚持,撇撇嘴,嘟囔一句“不就一件衣服嘛,这么宝贵”。

恰好骆秋池选的衣服也拿过来了,骆秋池接过,两人一起出去了。

他回了府才觉出些犹豫,想将衣服送给她,却一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时机来。

其实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也算不得什么珍贵的礼物,但他就是不想这么随便地送给她。

一连拖了好几日,正好今日要赴闻人隽的邀请,便将它拿了出来,果然不负他所想,它果然很适合赵清禾。

两座府邸相隔不远,马车行过约莫一刻钟便至骆府。杭如雪先出马车,馋着赵清禾扶她下来。

骆秋迟和闻人隽出来迎接,时间已不算早,府中酒菜已备好,二人将给闻人隽的礼物拿出来,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几个人就到饭厅去了。

闻人隽没再邀请别人,只他们四人,围了一张小桌,摆上了几个人爱吃的菜,还有一壶好酒。

屋中点了熏炉,赵清禾将身上的大氅小心脱下,又细致地叫人妥帖收好。

闻人隽只当她爱惜衣服,骆秋迟却敏感地察觉到些什么,贴近杭如雪,表情戏谑地小声问他:“这便你那日看中的衣物?”

杭如雪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骆秋迟低声长长“哦”,收身坐好。

骆、杭两人都有公务,赵清禾和闻人隽也都有各自的事,两家虽然隔得近,但像这样聚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很少了。

今日难得大家都在,不免提起当年在竹岫书院读书的事情,谈到有趣的地方会心一笑,说到遗憾的事情也会唏嘘感慨。

屋内暖意融融,人虽然不多,气氛却不冷清,四个人边聊边吃边喝,吃完晚饭不觉夜色已深。

桌上剩菜未撤,热气已经消失,几人依然围坐在小桌旁侃谈。赵清禾不经意间瞥见窗外似是开始落雪,惊喜开口:“好像下雪了!”

站起身来,跑到门口拉开门,走到外面走廊上:“真的下雪了!”她回过头对屋里的人说。又站到檐廊的阶梯上,伸出手去够外面的雪花。

她喝了些酒,这会觉得站着有点累,干脆在木制走廊上坐下。

杭如雪也从屋里出来,在她旁边坐下,留下骆秋迟和闻人隽继续待在屋中。

赵清禾有些醺然,感觉头有些重,干脆将头歪倒在他肩膀上。

杭如雪知她是有些醉了,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进他怀里,又怕她着凉,叫人将大氅取了过来,盖在她身上。

“谢谢郎君。”赵清禾裹好披风,看着屋檐外的雪花,轻轻谢他。

闻人隽兴奋过后有些困倦,四人关系亲近,骆秋迟也不与他们两人客气,打了声招呼,就带着闻人隽回卧房休息了。

骆秋迟和闻人隽的脚步声慢慢消失,赵清禾和杭如雪看着院里的落雪,有没有说话,院子里安静下来。

走廊上挂了两个灯笼,照亮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院子里没有灯,朔风卷着白雪刮过,抖落一小阵落梅,明亮的月光洒在积雪上,反射出一条条清冷的光。

赵清禾裹着红色的披风,靠在杭如雪怀里,只感觉到一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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