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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话: 派对「パーティー」

作者 : 七月微凉

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紧急审讯室 梶山胜利,真壁有希子

标签 紧急审讯室 梶真 真壁有希子 梶山胜利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发芽

458 0 2021-5-22 14:43
第一话: 情话 「愛の囁き」

第二话:电视节目 「テレビ番組」

第三话:出差 「出張」

第四话:住院 「入院」

第五话:奇迹 「奇跡」

第六话:争执 「喧嘩」

第七话:鸿鸟医生 「鴻鳥先生」

第八话:孕吐 「つわり」

第九话:决心 「決意」

第十话:出轨 「不倫」

第十一话:下屋加江 「下屋加江」

第十二话:果酱面包 「ジャムパン」

第十三话:梶山先生 「梶山さん」

第十四话:抢救 「救急」

第十五话:出生 「生まれる」

第十六话:加油,春樹! 「頑張れ、春樹!」

第十七话:出院 「退院」

第十八话:启程「旅立つ」

第十九话:派对「パーティー」

最终话:按时长大「すくすくと成長する」





Hello大家好!好久不见了,让大家久等了,真是抱歉。最近227事件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也算是“顶风作案”了,笑。这一次的尺度比较大,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14+了,我觉得说是16+也可以。年纪比较小的小朋友一定腰在父母的指导下观看哦。也欢迎大家给我推荐新的平台,万一被封了还能转移阵地。这一次是整个系列尺度最大最长也是最后的车了,完结篇里也不再会出现车的情节。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那我们最终话见。祝大家一切安好。最近病毒肆虐,一定要多多保重。

晚安。





第十九话: 派对「パーティー」



今天是春樹一周岁的生日。梶山在家里为女儿举行了一个小型派对。老菱、老春、小玉,还有牛杂锅二人组自不必说,邀请一发出就迫不及待地要来为上司心爱的小女儿庆祝生日。除了他们之外今桥医生、白川医生、下屋医生和小松助产士也来了。梶山也邀请了鸿鸟医生,但他因为要值班无法前来,托小松带了一份礼物给春樹。饭桌上大家举杯庆祝,把酒言欢。梶山不止一次地表达了对各位医生和助产士的感谢。“没有你们,我无法想象有希子和我还有小春能够走到今天。感激感谢的话都已经说烂了,就让我敬各位一杯吧。”梶山将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让人觉得无比的畅快。“也感谢各位今天特意抽出时间来参加小春的生日聚会。大家不要客气,食物不限,酒水畅饮。”

“小松女士究竟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才来得呢?”老春拿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梶山手中的透明玻璃杯,眼睛眯成了细细地两条,坏笑着说。小松窝在小玉胖胖的身体旁边,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豪爽地拿起酒杯和老春碰了碰,然后喝了一大口。

春樹在一旁的婴儿座椅上搅着自己碗里的糊糊,玩得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就弄得身上、脸上、椅子上到处都是了。春樹滑稽的模样把大人们逗得哈哈大笑。酒过三旬,有希子从冰箱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蛋糕。梶山从酒架上取了两支白葡萄酒。酒落入杯中,香气四溢;蜡烛亮了起来,映照着每个人的脸。有希子抱着春樹,在众人齐声合唱的生日歌中和她一起吹灭了蜡烛。春樹用力地拍着藕节一样的小手,不断地发出兴奋的咯咯声。“ 生日快乐!”

有希子将春樹抱回了婴儿座椅上,并重新为她系好了安全带。与此同时,梶山和则行一起切开了蛋糕。蛋糕上奶油和新鲜蜜瓜组成的树苗图案转眼就被分成了好几份,写着生日快乐的巧克力装饰牌倒是完整地落入了则行的盘子里。见大人们都满足地品尝着生日蛋糕,春樹瘪了瘪嘴拿起手边的小勺子敲打起装着糊糊地小碗来。敲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人理她便越发地用力了,一不小心打翻了碗。春樹张大了小嘴正准备哭就被则行温柔地抱了起来。“你还太小啦,不能吃这些有调料的东西。走,我们跟姐姐视频去,好不好?”则行取下婴儿座椅上挂着的玩具,边安抚春樹边向楼上走去。春樹在则行怀里时不时地回过头去望桌上的蛋糕,一脸失落的样子。

送走了客人之后,则行去了图书馆,为下周的考试做准备。浴室里,梶山正在给一直闹变扭的女儿洗澡。五颜六色的动物玩具浮在水面上,被浴缸的笼头中流淌出的水流推动着来回碰撞。春樹的脸上还挂着新鲜的泪水,她抓着柠檬黄色的橡皮小鸭猛烈地拍打着水面,溅出了一片水花。浴缸外的瓷砖和梶山身上都湿了,他没有生气,温和而利落地擦洗着浴缸里的婴儿。快要洗完的时候,梶山从一堆玩具中捞出嫩粉色的海豚水枪,和女儿玩起了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春樹被水枪中射出的水流逗得乐了,很快便忘了没有吃着蛋糕的不愉快。春樹在浴缸里咯咯咯地开怀大笑着,梶山也跟着笑了起来;父女俩的笑声在水流声的伴奏中不断地回荡在浴室里。

厨房的水流声悄悄地合上了浴室“交响乐”的拍子。客厅里仍保留着派对的景象,墙上的横幅、拉花和气球依然“生机勃勃”;剩菜和空酒瓶依稀透露出原本诱人的模样。婴儿座椅旁堆放着拆开了的礼物。鸿鸟送给春樹的是美国最新款的婴儿玩具书,夹在书里的贺卡上有着另一个春樹的字迹。水流顺着笼头哗啦啦地倾泻下来,穿过有希子的指缝冲淡了盘中的污渍,也偷偷带走了光阴。有希子打量着手中沾满泡沫的盘子忍不住笑了。自从匡走了以后,这样平凡的家庭时光她连幻想都不敢;更不曾预料到又一个稚嫩而鲜活的生命会如此自然地走进她的生命里。命运终是待她不薄。有希子傻傻地笑着,洗完了池中的碗。

梶山抱着春樹哼着跑调的摇篮曲,在卧室的窗前来回走动着。他怀里的小女儿刚刚有了些许睡意,上下眼皮正和主人进行着斗争。有希子倚在门框上悄悄地向屋里张望。屋子里很暗,梶山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窗外的月亮又圆又亮。月光下是梶山的剪影,他来回踱着步子,滑稽却比月光更温柔。



梶山和有希子先后洗完了澡,坐在床上各做各的事。婴儿床里的春樹早就睡熟了,两个小手臂伸得开开的,把自己摊成了一个大字型,圆滚滚地小肚子有规律地一起一伏。她嘴里的白色安抚奶嘴有些松动了,借着床头灯的微光能将上面的蝴蝶花纹看个大概。躺在婴儿旁边的是时下最流行的Jellycat的限量版兔子娃娃,摸上去滑滑软软的,令人爱不释手。这两件物品组成了春樹这段时间的安睡套餐,少一样便无法入眠。有希子也不知道梶山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小东西这么熟悉了,但凡有什么新品、流行品、妈妈好物、带娃神器等等,用不了多久准会出现在家里。

有希子每翻几页书就望一望不远处的婴儿床。春樹的心脏还没有完全长好。白川医生说一毫米的缺口问题不大,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愈合。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如此残忍,又如此温柔。它渐渐冲淡了有关于匡的记忆和过往的那些苦痛,也慢慢将一切都变得如此普通和平常。有希子望着婴儿床里的春樹出了神,不知道过了多久梶山的脸突然挡住了她的视线。

“想什么呢?”他问。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不可思议啊。感觉好像昨天我们三个人还在一起有说有笑,一转眼却发现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她望了望婴儿床的方向,又把视线重新收回到他脸上。

“物是人非?”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一把将他推开,装作生气的样子。  

“那你倒是说说我想到哪里去了?”他又凑到她面前,眉目间带着笑。两人间的距离比刚才更近了。

他眼里的光,深情而热烈;她却转过头,避开了。她的心脏开始不停地加速,扑通扑通,心跳声清晰地回响在两人之间,彷佛随时都会出卖她的忐忑与不安。上一次,她感受到这样的目光还是半年以前,圣诞节的时候。那天家里也举办了派对,今天来的客人那日也几乎都到场了,渡边和监物还带了自己做的菜。他没有喝酒,席间监物抱怨了好几次说他浪费了一桌佳肴。客人散尽了之后,他便开始用这样的眼神打量她,一副未饮却醉了的模样。那晚,她想了些办法总算是搪塞了过去。半年来他没有再提过一次夫妻间的事。她以为事情就算是过去了,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她没想到躲得了初一,终究躲不过十五。

他又凑近了一些,鼻息里残留着淡淡的葡萄酒香。

在他即将要吻上她的时候,她轻巧地躲开了。”忙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说着她迅速地关上了床头灯,钻进了被窝里,用背对着他。卧室里顿时陷入了黑暗,只余下调皮的月光时不时地从百叶窗的缝隙间探进好奇的小脑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有希子。”他倒不气也不恼,慢悠悠地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说。

她紧紧地拽着被角,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他笑了笑,也钻进了被子里,轻轻伸出手去从身后抱了抱她,然后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她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

他笑得更开心了,将她搂进了怀里,用舌头在她耳廓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扭动了几下,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无奈,她的力气始终没有他的大。她又挣扎了几下,见他纹丝不动,只好作罢。“已经很晚了。”她决定更换策略。

“则行还没回来呢,怎么算晚?”他停下舌尖上的动作,把手移到了她胸口上,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她猛得睁开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已经很晚了,你说……是吧?早点休息吧。”她对着漆黑的空气尴尬地笑了笑。

“还早。”他干脆利落地回绝了她。他任由她抓着自己放在她胸口上的右手,舌尖又一次碰上了她的耳廓,接着是耳垂、下颌然后一路到达了脖颈和锁骨。

“小勝。”她推了推他的手。

“嗯?怎么了?”他抬起头来问。   

好不容易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见她答不上话,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得意。短暂的停顿之后他又开启了新一轮进攻,终是趁其不备,解开了她胸口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的乳房还是和从前一样热热的,软软的,小小的。什么都没有变。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用鼻尖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呐,停下吧,小勝。”她望着黑暗的空气,使劲眨了眨眼睛,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以前你说过的吧,只要我说不,你随时都会停下来。” 覆在她胸上的手彷佛一个灵巧的舞者,正尽情的跳跃着,旋转着,奔跑着。她的话像是切断了伴奏的电源,一切都戛然而止。“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不要胡思乱想。”他和她的声音一同响起,交织在夜晚宁静的空气里,慢慢消失殆尽。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感受到了一瞬间的惊讶,随之而来的是心底里渗出的无奈和苦涩。“所以早点睡吧。好吗?” 她又一次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赶走心中的不适,随后闭上了。

他叹了一口气,抽走了放在她胸上的手。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支起身,用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齿交会间,他感觉到了她的眼泪,滚烫而腥咸。他没有停下来。他把手插进枕头和她头发的缝隙中,用尽全力托着她的头将她压进怀中;直至空气耗尽,他才不得不松开了手。“什么都没有变哦。”他在黑暗中温柔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他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什么都没有变。” 他又一次深深吻上了她的唇,探进了她的口腔,忘我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绵长的吻结束后她喘着粗气推开了他。“不要说傻话了。睡吧。”她转过头去,闭上了眼。“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后悔。” 末了,她补充道;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劝告自己。这件事于她是一个不碰便不会痛的伤口,无人提及,便可与之相安无事。他吻她的时候,她想起了家附近公园里认识的那些妈妈朋友们。春樹断奶的那阵,闲聊中妈妈们十分自然地说到了有关于生理期的话题。“断奶了的话,生理期马上就会恢复了呢。”“可不是嘛,想想就觉得麻烦了。” 妈妈们的笑谈声让她的心跳突得一下乱了节奏,下一拍彷佛落进了无底洞,胸口只余下沉闷的回音。“本来自己这个年纪没了生理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什么可介怀的。”她在心里这样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脸上的笑容却尴尬的可怕。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脆弱和矫情,只好每次洗完澡之后迅速地用衣服挡住身体上的疤,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希子。”他又叹了一口气,大拇指轻轻地揉搓着她的脸颊。“不要逞强。有事一起分担才是夫妻,不是吗?”

“睡吧。”简略而敷衍的回答过后是长久的沉默。

他在黑暗中借着月亮的微光凝视着她,神情复杂而哀伤。“那就让我证明给你看。”他猛得俯下身去吻上了她的脖颈,然后轻柔地一路向下,边吻边耐心地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睡衣上剩余的扣子。  

她没有再拒绝,自暴自弃般地任由他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荡。她也不清楚究竟是怕他会失望,还是不敢面对残缺的自己。

女儿断奶已经快半年了,她的身上却依然残留着淡淡的令人着迷的奶香。他贪婪地吮吸着感受着,在她的胸口逗留了好一会儿,直至感到她的身体开始放松才继续向下行进。到达小腹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她的小腹很平坦,里面空空荡荡的;手术的疤痕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 小春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他用粗糙的拇指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她腹部的肌肤。“等她长大了,问起自己从哪里来的时候,我就指给她看,告诉她妈妈有多伟大。”

他的嘴唇暖暖的,手掌温热,有一种奇妙的力量,令她逐渐安下心来,什么也不去想了。她回过头,闭着眼,感受着逐渐下行的温度。

他温柔地褪去了她的睡裤,在小腹上又吻了一阵后,顺势褪去了她的内裤。他缓缓打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进去。舌尖触碰到她的一瞬,他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颤栗。他闭上眼,满意的笑了。他抓起她的双手,轻轻地用自己的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然后又一次安心而贪婪地感受着,吮吸着她的身体和味道。

理智和情欲的交错间,她忽然想起了今天早晨在超市里他停留在避孕套上犹豫不决的眼神。终于理智战胜了情欲,她猛得挣开了他的手,接着用力将他的头推开了。那个眼神让她明白了,比起无法面对自己,自己更多的是害怕他失望,害怕他们和谐的婚姻再也回不到从前。

“怎么了?”他抬起头困惑地望着她。

她别过头去,望向了远处的黑暗。“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

“嗯,我犹豫了。”他打断了她的话,干脆的承认了。“我一直在想装作若无其事会不会让你心里好过一点,还是说多余的举动反而会让你更难受;所以今天在超市里我犹豫了。” 说完之后他沉默了几秒钟。“对不起。早一点问一问你的意见就好了。这种事早就应该考虑到了吧?现在才想起来真是多余的可笑。但是……” 他的目光掠过婴儿床又迅速地回到了她脸上。婴儿床里的孩子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沉浸在遥远的梦乡里。“不,该说的不是抱歉而是谢谢。”他摇了摇头,微微扬了扬嘴角。“谢谢。”  

“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昏暗的光线模糊了大部分的痛苦、纠结、无奈与自责。

“很早以前。”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回答地很平静。

“是吗……”

“你后悔了吗?”

他的问题吓了她一跳。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尽力避开婴儿床的方向。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但是,我不想让你背着这个包袱过一辈子。”他抬起放在她头上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掌心落在她头顶,厚重而温热。“审讯结束了吗?可以继续了吗?” 他的语气温和而宠溺,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心。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冷白色的月光洒进来,把她打磨的彷佛艺术家手下动人的雕塑。他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怕她着凉,扯过了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过了许久,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他又低下头去,从脖颈开始温柔地舔舐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在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她的颤栗、愉悦和躁动。他感受到了她的满足和快乐。“发出声音也可以哦。”他的舌头正忙碌着。他的声音透过她双腿间的缝隙传来,含混不清。直到她高潮了好几次,他才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进去了哦。” 他不急不徐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探索了起来。

她的身体猛然变得僵硬,心脏比刚才跳得更快了。她担心他马上就会感受到自己的不完整,他害怕他会对她失望。“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他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她忽然明白了,这个名叫梶山勝利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融进了自己的生命里。从他为她挡下爆炸的火光开始,到不怎么浪漫的求婚,简单的婚礼,怀孕,女儿出生、成长,一点一点和她交织在了一起。直至这一刻,她才明白,他早就是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我也是。”

他身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本的节奏。他俯下身去拥住了她,然后凑到她耳边说:“谢谢。”谢谢,他在心里又对她说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变哦。” 他轻轻舔了舔她迷人的嘴唇,一点一点将舌头送进了她嘴里。他的到来,让她找回了完整的自己。

大约是听见了双人床上的响动,春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安抚奶嘴也跟着微弱地晃动了一下。她翻了一个身,抓着兔子娃娃柔软的脚丫又沉沉睡去了。双人床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不断地发出有规律的吱嘎声,床上的人沉醉在欢愉里,世间万物彷佛就只剩下了他们自己。汗水混杂在一起,滴落下来悄悄消失在了床单里。她全情的呼喊声,他满足的喘息声还有双人床的吱嘎声,一起编织成了一首动人的歌。

晚归的则行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生怕惊扰了父母和妹妹的梦。他经过主卧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秉着呼吸全神贯注地听了一会屋内的动静,然后窃笑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已经到了什么都懂的年纪了。

终于烟花炸裂,绽放在他们的身体里、脑海里和整个宇宙里。他用心地感受着她的痉挛抽搐,一下一下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毫无保留。两个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十指交握,水乳交融。这一刻,他们彷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哪怕山崩地裂哪怕海枯石烂也无所畏惧。他们多么希望就停留在这一刻,就这样,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许久之后,两个人半靠在床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汗水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动人的光。“你看,什么都没有变吧。”他低头轻轻在她的头顶落了一个吻。她依偎在他怀里笑得很温柔。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往婴儿床的方向探了探身子,见女儿仍在熟睡,安心地笑了。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起身,一同走进了浴室。

水声响了起来,很快又停止了。她从透明的浴柜里走了出来,他跟在她身后,随手拿了一旁的浴巾给她擦头发。她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面,身后是举着吹风机的他。她头发早就长过了肩膀,被热热的风追赶得四处飞扬。她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自己笑得很灿烂。真的,什么都没有变。她往后退了退,轻轻缩进了他怀里。

“别动。吹不着了。”他只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挂着水珠。镜子里他脸上表情和第一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比起来,并没有多大变化,始终是那副坚毅安稳的模样。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她抢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关上了开关,随手搁到了台面上。她转过身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她抬起头专注地望着他。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匆忙想要往外走。她忙将他拉住,却什么也不说,只是笑望着他。

“很晚了。”他一下子便猜到了她的想法,探过头向外看了看。婴儿床里的孩子又翻了一个身,似乎被惊扰到了,睡得不是很安稳。

“还早。”她坏笑着踮起角尖吻上了他的唇,同时任性地悄悄关上了身后的门。

门外的婴儿在半梦半醒间轻吮着她的安抚奶嘴,又沉沉睡去了。月光跳着俏皮的舞,忽远忽近。夜色正好,而派对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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