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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花陆】可哥可妻

作者 : 韩西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陆小凤传奇 陆小凤 , 花满楼

标签 陆花 , 陆小凤传奇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叛逆. jpg

155 1 2022-6-16 11:31
导读
无聊流水账,有擦边描写,依旧花陆预警!!!花陆!!!不喜勿入!!!
有些仙尧(尧仙?)的梗代入233,喊他“阿哥”肯定是跑不了的,这个称呼戳我xp了dbq
【以下正文】
或许是大部分上班族都996的缘故,晚上六点的公交站,等车的只有两个人。
黑曜石袖扣仿佛他盈盈闪光的眸子。高定的裤褶刀砍斧劈般齐整,修身剪裁掐出那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精英范儿得不行,可也恣意得不行——原因无他,全赖这是套红西装。
介于玫瑰和葡萄酒之间,原本轻浮随便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格外出挑,禁欲与纵情两种矛盾的气质完美融合,更突显出那抹难得的洒脱从容。
人中龙凤,一眼便能瞧出。
而且要风度不要温度。
可惜总有眼神儿不好的。他频频抛媚眼抛到眼皮都快抽筋了的对象头都没抬一下,更别说往这边看一眼,只专注于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超市优惠券。那人穿了件米白色的套头卫衣,牛仔裤,帆布鞋。萧瑟秋风里给自己包得又厚又暖,活像只软乎乎的玩具熊,单想想就觉得非常舒适,非常居家。
宜室宜家。
远远望见进站公交上亮起的“67”,陆小凤终于开口:
“我走啦。”
“嗯。”
“没有别的?”
“阿哥,”对方轻轻笑了笑,“年会顺利。”
“……走了。别买青椒。”
今天车限号,花满楼只是来送送人,趁便进行每周的集中采购。
谁成想年会顺利得过了头。负责后期的朱停摇头叹息,没有家里那位拉着陆小凤简直打了鸡血——喝多酒投骰子输给作弊的攻略组同事司空摘星,应赌约揶揄游戏区那对冰山伉俪被全场追杀,差点逼着他跳了脱衣舞。
如此鸡飞狗跳一夜,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四十。晚归总是理屈,陆小凤的处理方式是这样的:
在门外就脱了皮鞋,只穿着袜子,踮脚溜进浴室洗澡洗漱。怕把人惊醒连花洒都舍不得开大,更别提呜呜响的热水器了。还有,绝不用电动牙刷。
然而他的幸运S天赋也很难次次奏效。譬如今晚,卧室仍是一片漆黑,本该熟睡的花满楼正坐在床头。
只等他转动门把手。
“啪”,台灯毫无预兆地亮起,叫做了亏心事的那位大惊失色。
光线朦胧昏黄,使清俊的眉眼唇角更显柔和,但投下的阴影又隐着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仿佛玉碎的断面,温润却锋利,可远观不可亵玩,轻轻一触便割破皮肉流出血来。
对方微笑着唤他:
“阿哥。”
感觉到身侧床垫的凹陷,以及毛巾铺在膝头的绒绒痒意,花满楼叹气,无奈间尽是纵容。
陆小凤色厉内荏地枕了上去。
十指温柔穿过湿发,按摩着因冷水紧绷的头皮。无论他是凤凰还是小鸡,此刻都像猫咪接受主人爱抚,险些要从喉咙发出愉悦的咕噜声。
“怎么不用热水?仔细你的头风。”
“怕吵醒——”
“已经醒了。钥匙插进锁孔就醒了。”
“每回都是?”
“嗯。”
手腕被握住,一点点吻去指间的水渍。道歉也这么黏黏糊糊,主人失笑,推了推赖在膝头的猫咪:
“阿哥,起来吹头发。”
“我想躺着,我想看着你。”
“……阿哥。”
陆小凤从来不明白,这两个字怎么能被花满楼念得深情又威胁。明明小时候还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奶团子,软软的包子脸格外好戳,被惹哭了还要替罪魁祸首开脱;学生时代倒像棵挺拔秀丽的小树,沉静温和的好学生,却总被胆大包天的凤凰拉下水:夕阳泼进楼道里,小树飒飒临风,承着重压仍一声不吭——自己困劲儿上来罚站都能睡死,却有意无意枕在对方肩上。
想到这里陆小凤认了命,乖乖起身,乖乖去拿吹风机,乖乖递给花满楼,乖乖坐好吹头发。
轰鸣热气伴着微凉的指尖,舒适得令人头脑昏沉。果然是从小到大缺德缺得多了,现世报,终于有了被吃拆入腹的一天,天天。
至于两人在一起,告白的是陆小凤,求婚的却是花满楼。彼时已同居一年多的男友突然闯进房间单膝跪地,吓得正要结束节目的他手一抖又开了麦。
“镇站之宝”、“最大直播事故”横空出世,当事人心情却很好。抛开指数爆炸式增长的粉丝不提,净赚一个未婚夫就够陆小凤高兴得爬上墙;花满楼原本还有些抱歉打扰他的正常工作,结果当晚就被说服了——那浪子有一万种讨人欢心的把戏,只要给他一张床。
但事实证明,即使你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也照样会因长时间的湿吻气喘吁吁。而床笫间和缓比激烈更加折磨,哭出来多是因为限制而非强迫。也只有这时才能窥到如玉君子背后的独占与控制欲,表现为炽热的呢喃和锁紧的怀抱,阴暗面转瞬即逝,最终归于浓重的温柔。
能让自己心甘情愿溺毙于此的温柔啊,但花满楼从不会叫人为他而死,陆小凤只会为他而活。
大抵是十七岁那年,一个偶然出现的侧脸剪影就让自己从桥上追下来,放弃跳河的念头只为问他一句:
“哎呀,我不得不相信缘分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坐在岸边的柳树下谈天,恰似少年心事散去,千丝风雨万丝晴。
即使说了你也不相信,或者你已经知道——我是爱你的。
虽然当时并没什么用。
终于,一切重归静谧。吹干头发陆小凤已困得眼皮打架,甚至分不清回忆和梦境;却转身把人扑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舔舐着那形状优美的嘴唇,倦意沉沉,极尽撩拨。
透过胶着的唇瓣,花满楼低低的笑似乎落在他心里:
“太晚了,阿哥受不住的。”
缱绻嗓音如同花香,柔韧的肢体恰似花朵绽放在黑暗中,散发着醉生梦死的暖意。肌肤相亲即为愉悦本身,救赎也像是陷落。美源于纯粹,花满楼有种奇特的魅力,永远温柔得令人臣服。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旁观者若明白他们错过的十年、陆小凤恣睢肆意却漂泊无依的十年,便会理解当下,浪子为何如此贪恋那人那暖那温柔。仿佛止痛药成瘾,解释无限恨,唯有似水长情。变幻无常的生命里毫不动摇本心的人,是激流中的砥柱,是嵌入磐岩的钻石。花满楼令身边每个人发自内心地尊敬,陆小凤却忍不住要把他变作自己的私有,听他十年如一日地唤自己,看他为自己染上情色的红。
因为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是个混蛋,被问起那十年的教训,只会笑出一对酒窝讲一句“随心所欲”的混蛋。
等混蛋终于沉沉睡去,吻落在濡湿的睫上,天光已破晓。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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