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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

作者 : 月不亮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庆帝 陈萍萍 庆帝 , 陈萍萍

标签 庆萍

153 4 2022-3-21 12:37
导读
新年约炮。萍萍知道叶轻眉死因,装甜;庆帝不知道他知道,真宠。
巳时:又名隅中、日禺,《淮南子·天文训》里言:“日至于衡阳,是谓隅中。”蛇在这个时候隐蔽在草丛中。

除夕,举国欢庆,这一日家家也不惜得那烛火了,整个京都放眼望去,当得起一句灯火通明。走在街上,光是这份亮堂,就让人心里踏实。

就连鉴查院内也做了装饰,大红灯笼高高挂,每到过年院长都会念叨这样一句话,院内众人自是遵为圣旨。平日里阴森可怕的鉴查院在灯笼的照耀下,倒是在威严中显出几许温情。事情太多,即便是除夕,鉴查院仍有不少人在忙,院内都点着灯,明亮且嘈杂,带着新年的希望。不过,若有高手从空中掠过,必会注意到鉴查院内靠北的一间院落和这个京都格格不入,那里黑暗、安静。

倒不是陈萍萍故作姿态,以不合时宜的事来坐实自己暗夜之王的名头。他今晚有事,不在这里,倒也不必白白浪费灯油。

他要进宫。

也不知哪个年头起,庆帝便生了要和他一起过除夕的念头,陈萍萍就一年年地除夕夜往宫里跑,独坐在庆帝的寝宫等待家宴结束,等他回来。

几年前庆帝曾醉着酒趴在他身上问他:“陈萍萍……你也来吧,明年,明年你也来。”

陈萍萍适时躺在龙床上,一丝不挂,眼睛半闭半睁,轻轻拍着庆帝的后背,笑言:"陛下说笑了,家宴,臣如何去得?于礼法……"

"不合?你看看你现在在哪。”庆帝用嘴去蹭身下人的喉结,他记得那里有颗小痣,尝试着要把它寻到。

陈萍萍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庆帝的背,懒洋洋地,似被那酒气染醉,“奴才侍候主子,天经地义,但家宴……有违君臣之道啊陛下……陛下……”

庆帝醉眼朦胧,见陈萍萍竟昏睡过去,笑骂你这老贼倒比朕乏得更早,便也倒下睡着了。

听到微微的鼾声,陈萍萍缓缓睁了眼,假意翻身惊醒,坐起来给那大醉的君王掖了掖被子,才又重新躺好,闭上了眼睛。

后来谁也没有再提过家宴的事,陈萍萍还是守在寝宫里等庆帝归来,只是庆帝再没喝醉过。

庆帝寝宫门口,侯太监推陈萍萍上了斜坡,就告礼离开了,除夕夜寝宫周围不留内侍与护卫,是规矩。

寝宫同御书房一样,靠右边的门不设门槛,为的是谁宫人们心知肚明,没有人看到这番场景不
羡慕鉴查院院长的殊荣,天家威仪,竟生生在他这里缺了个口。

侯太监每每推着这沉重的轮椅,都要感慨一番当今天子和陈院长的君臣情深,只是可惜了那家宴设在祈年殿,要不然陈院长大抵也会去吧。

祈年殿是五年前新修建的。庆帝自登基后一直勤勉于朝政,一般不在大兴土木上费心思,祈年殿是他主动提出新修的第一个宫殿,下面的人自是用尽心思,九十九阶台阶上殿宇巍峨,尽显天子的气派。

可惜了,那是陈萍萍的轮椅上不去的高耸。

四下无人,陈萍萍把手和一个用绸缎包裹着的方正物什从宽大的袖袍中拿出,将那东西放在腿间,振振袖口,高昂着头,转着轮椅从右侧进了寝宫。屋内点着炭火,比起外面暖和太多,陈萍萍畏寒,进来后就停在了炭火盆旁。

坐了许久,陈萍萍腰背酸乏得很,于是便抬眼看看四周,舒缓一下筋骨。马上就是新岁,寝宫内早已收拾一新,陈萍萍倒是不忌讳,转起轮椅在寝宫内巡视起来,绕了一圈后,又重新靠着炭盆歇下,折腾一遭,那个东西还好端端地在他腿上,陈萍萍忙了一天,衣袍又大又厚,困意竟顺着暖意爬了上来,他用手指摩挲那绸子,然后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已是深夜,陈萍萍不知现下几时,却有预感庆帝要回来了。他每次都差不多是这时候醒来的。

门开了,君王缓步踏入了自己的寝宫,依旧是白衣红袍,寒冬也微微露出健壮的胸膛,发丝不羁地垂下,若不是这位的手段天下皆知,这般模样倒好似一位谪仙。

听到脚步声,陈萍萍马上转了方向行礼,"陛下。"

庆帝慢悠悠地踱了过来,凑近了炭盆,不慌不忙地搓着手,没有理轮椅上的人。陈萍萍行礼时总是极郑重的,腰弯得深,头也垂得低,好像是什么可怜的小花小草一般,风一吹就没了精气。陈萍萍可不是,庆帝知道,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奴才,有多狠他知道。庆帝大多数情况下是喜欢他这般温顺姿态的,个别时候也烦得慌。

陈萍萍等了一会,不见命令,索性自己收了礼,坐直了身子。

"你好大的胆子。” 庆帝还在炭盆边烤手,漫不经心地说出威胁之语。换个人早该跪倒大呼臣知错臣有罪,可他偏偏是陈萍萍。

“子时已过,今夜可……”陈萍萍停顿了片刻,声音低哑,着实有些蛊惑人,“不论君臣。”      

庆帝终于离开了炭盆。大宗师怎么会冷呢,他只是想来体会一下陈萍萍对光热的需要。今天陈萍萍的态度,他很满意。

转身掐上了不懂礼数之人的下巴,“朕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陈萍萍的下巴很是白净,没有胡茬,正中还有一线沟壑,把妖媚的邪气平衡了回来。

陈萍萍就如同无事人一样,坦然迎上天子的目光,“陛下的每一句话,臣自然都是记得的。”又是个令人满意的回答,庆帝松开了手。那人的下巴上连红印都不曾留下,他这回没有使劲。

陈萍萍在轮椅上行动不便,庆帝却是个爱动的主,他快步走到桌边,从小碟里抓了三个枣子,自己咬了一个,剩下的递给了陈萍萍。

陈萍萍没有去接,反而指了指自己腿上放着的东西,“臣带着呢。”

庆帝吐了枣核,又放进嘴里一颗,用剩下的枣子敲敲那东西,声音闷闷的,“这是什么?”

陈萍萍打开了外面的绸缎,露出一个白色的角,等到绸子全部褪下,一个白玉方盒捧在了陈萍萍手中。

一整块白玉做的小盒,得去寻到这样大一块完整无暇的玉,找来最好的工匠,耗时大半年才能完成。

“陈院长的手指白净修长,倒是衬这玉盒。”庆帝抓起那块黑色的绸子,缠在手指上把玩。

陈萍萍没有理这羞人的话,语气诚恳地另起了一个话题:“乌木、翡翠、象牙、犀角,加上这白玉方盒,陛下想要的臣都找齐了。”

庆帝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把第三个枣也吃了。

庆帝从小便有个奇怪的癖好,喜欢收集,他很少有真心喜欢的东西,但是一旦看上便想要集齐全套,虽然大多拥有后就弃之脑后,但也不妨碍他的收集欲。

诚王世子收集美玉,太子殿下收集古籍,庆帝收集弓箭,都有陈萍萍的功劳。早些年他还能策马驰骋的时候,征战之余,便是去寻来那些珍稀的的玩意儿,连同他的热血和赤诚,送给他的主子。追星逐月、赶山奔海,有时候只为了一种塞外的小吃。他要的,他都会双手献上。

甚至养成了一种习惯,面对叶轻眉时,陈萍萍想要表达自己的诚挚,也只会说:“鉴查院初设,你想种些什么花?就是再名贵的花,我也能找来。”这是陈萍萍献出真心的底气,他能找来,再难也能。

记忆中的叶轻眉笑着和他说:“不用种,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

算是一个小小的拒绝,陈萍萍对着那句话想了很久。他是太子殿下的人,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甚至身子都不完整,连这唯一的本事都被婉拒,他想不通,除去这些,怎样才算对一个人好呢?

后来叶轻眉和他聊天时告诉他:“萍萍姐,你不用做什么,我看得出,你对我好。我也很喜欢你呀萍萍,你看你生得这般俊俏……”

当时的陈萍萍可以忽略掉那些打趣他的话,只记得那句不用做什么和她看得出。

多年后陈萍萍总是在懊悔,为什么当时看不出庆帝的异样,就那样让小姐离开了自己的保护。

陈萍萍打开了玉盒,里面是几颗枣子,在白玉的映衬下红得像血。

“你倒是奢侈,这么好的玉盒用来盛枣。”庆帝走到他身后,推起轮椅,把上身伏下来,贴在陈萍萍的耳边说。

“盒子是陛下的,枣是臣的。拿不下了,就装一起。”陈萍萍目不斜视,额头却滑落一滴汗。

“这样热?”

“是,热了些。”

“怎么不脱衣服?”

“臣脱不得。”

两人一车停在了床前。

庆帝从手指上摘下黑绸,对折两次,叠成长条状。

“陛下,前年试过了。”陈萍萍抬头看了一眼那绸缎,波澜不惊。这个人在这方面每年都有不同的想法,如同他的收集癖一样,仿佛在收集各种样子的陈萍萍。

庆帝把那黑绸在陈萍萍眼前比划了一下,又拿走,系在自己眼前,“这一回,朕来试试。”

陈萍萍觉得好笑,“蒙着眼的大宗师比臣还看得清楚,陛下这是何必呢。”

“朕暂时封了真气,与常人无异。可以吗,陈院长?”蒙眼的君王勾起一抹笑容,配上红袍,甚是妖艳。

“寝宫周围无人守卫,臣也早已没了修为,陛下若自封真气,刺客来了都不知道。太危险了陛下。”陈萍萍好言好语地相劝,却被庆帝凑上的嘴截断了话音。

“除非你是刺客,否则无人能伤我。”

庆帝摸着轮椅扶手,把陈萍萍禁锢在其中,凭着感觉,狠狠地亲了下去。一时失嘴,亲到了鼻子,庆帝不带尴尬地往下寻,找到了陈萍萍的唇。

他的唇薄,偏偏又有弧度,平日里抿成一条线,极有威严,而一旦张开,便是凡人难以企及的诱惑,好在他是君王,是他陈萍萍的王。

庆帝靠着自己的身份轻易地撬开了鉴查院院长的薄唇,用舌头画起了锦绣山河图,每一寸江山,都混着陈萍萍的津液。吻上舌尖,是陪他走过闲散与荣耀;轻舔上齿,是搏命北上救下太子;舌根交错,是千里奔袭生擒肖恩。

陈萍萍连亲吻都是温柔的,小心的,他慢吞吞、仔仔细细地予以君王回应,干粮拿去,双腿拿去,性命拿去,岁月拿去。保留半颗真心,其余的拱手献上。

“陈院长,还是不热吗?”庆帝的手把陈萍萍圈得更紧了。

“热。”陈萍萍把手按在了庆帝的手上,他手指长,还能得空敲敲扶手,声音清脆。

“朕来脱。”庆帝虽视力受阻,脱起陈萍萍的衣服来却毫不费力。

除夕夜在这寝宫本是不妥,陈萍萍每每来,必是衣冠整齐,端端正正着院长官服进宫。这衣服,自是不能自己脱下的,那是祸乱后宫。倘若是庆帝褪下,那便是主子要玩玩奴才,陈萍萍奉命行事罢了。

陈萍萍果真不顾什么君臣之仪,坦然坐着,等待服务。他穿着那件方领的院服,很是温顺。

庆帝脱衣服的方法很是别致,他摸索着解开了那衣襟上的结,一共五个,然后左手搂着陈萍萍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右手把宽大的衣袍下摆撩到了他的腰间,然后把陈萍萍重新放在轮椅上。

即便是蒙着眼,也丝毫不影响庆帝的手上动作,他极其熟练地把手从衣襟的开口处伸向了陈萍萍的胸前,找到那处凸起,开始揉捏。他看不见,整个世界只有手里的缠绵和耳畔的低喘,大概是陈萍萍红了脸。可不能光红脸,庆帝手上加了劲,又过了片刻,估摸着胸前也染了红,庆帝才收了手,重新做起正事,帮他脱起衣服来。

庆帝把手够上了陈萍萍的左臂,往里探,抓着他的胳膊肘,一用力,将左袖褪下,然后同样的方法褪下了右臂的袖子,庆帝左手摸摸陈萍萍的锁骨和肩颈,右手挪了出去,从上面一拽,肥大的官袍虚罩在陈萍萍的头顶,庆帝一掀那处打开的衣襟,就钻了进去。

谅是衣服宽大得很,也难容两个男子在其中,狭小的空间无疑会加重情欲,陈萍萍也顶不住了。

他主动凑近了庆帝,舔上他的唇珠,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尽力把自己往上挪,去够他的王。庆帝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动静,索性放松了唇舌,把主动权交给陈萍萍,即便是除夕夜,这也是难得的。

鉴查院院长办案杀人雷厉风行,在这情事上可是润物无声,今天不知怎么改了性,好似重返年少,前一秒长身玉立,转眼间提起枪就上了战场,创下不世之功。他吻得火热,庆帝也回应得猛烈,两个人相互描摹彼此的齿贝,如同一对火山口上的幸存者,呼吸都不顺畅,却不肯放开彼此。陈萍萍双手紧紧抓住那扶手,嘴和手都刻下红印。

庆帝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挣脱了那件碍事的衣服,把陈萍萍抱上了床,正欲解下束缚眼睛的绸子,却被陈萍萍阻拦住了。

“陛下,稍后。”

庆帝放下了手,勾起一抹笑容,颇带玩味地坐在床边,等着。

陈萍萍扒着床沿向前探身,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庆帝的外罩带子,那好解得很。庆帝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自觉张开了双手,等着陈萍萍的下一步动作。

陈萍萍也不犹豫,又去扒拉白色里衣,庆帝不动如山,他便像拆粽子似的扒下来,和红袍叠好放在一旁。

庆帝因着封了真气,第一次感到了凉,他心知这代表陈萍萍已然结束,于是抬手掀了绸子,与陈萍萍赤裸相对。

陈萍萍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幼时为了保护还是世子的他受了点伤,痊愈后视力未受影响,却在眼皮上留了道痕,阴差阳错更添风情。

庆帝压着陈萍萍倒了下来,一边去亲他的美目,一边从枕头下取出脂膏来,陈萍萍识得,东夷城的好货,半年前他给的。

陈萍萍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在床上安静地躺着,庆帝除了二人的亵裤后,也不惜那脂膏,挑了一大块就着急找地方撂下,自然是全数进了陈院长的后处,这般待遇,舍他其谁。

许是陈萍萍今日态度极好,庆帝难得对他有耐心,一下一下地打圈,直到指尖感受到全融了,他才敢真正伸指进去。直接略过一指,庆帝捅了两根进去,他以为他们的默契已经无需这多繁杂步骤。可还是让陈萍萍战栗起来,近几个月忙碌,他可没在皇宫里过夜,霎时进了异物,难免有些抵触。但很快便好了,大概是那脂膏宝贵,大概是奴从主意,连身体都彻底交付了,总之庆帝的第三指很快便到了。

短暂的痉挛后,陈萍萍竟很快感受到了快意,他暗骂自己,越来越不撑得住,才这时便有回应。庆帝却是高兴,陈萍萍越来越好玩了,三指便有爽意,那不如换个东西。

庆帝骤然抽出手,陈萍萍后庭没有东西,着实有一点空虚,他攥着手在忍,可身体从不骗人,那里一直在泛汁。

庆帝起了身,眯起眼睛,等着。

陈萍萍满脸通红,身上也是一片红迹,声音又哑了几分:“陛下?”

庆帝不开口,不动身。

“主子?”

不动。

陈萍萍也不说话了,偌大的宫殿只剩低沉的喘息声和微微的黏液流淌的声音。

陈萍萍一把抓上庆帝的手,想让他靠近自己,却不小心碰到了龙根,壮硕无比。

“陈院长想碰哪里啊?”庆帝带上了十足的笑意。

陈萍萍尚存五分清醒,他知道这个时候抓哪里最能得圣意。索性今夜放肆,陈萍萍破罐子破摔一般地想,他选择了庆帝的手。

庆帝脸色一变,这不是他要的答案。于是翻身把那根落在地上的黑绸又捡了起来。“你要朕的手,朕就没收你的手。”话毕他把陈萍萍的双手按在头顶,狠狠缚了起来,那绸子叠起后不长,好在陈萍萍的手腕细,系好死结后正好用完。

陈萍萍知道他选错了,他故意的,犯错受罚是应当,他也没有躲闪,由着庆帝摆弄。甚至等庆帝的手松开后,自己被缚的手主动抓上了床头。

庆帝一改刚才的温柔,提着龙头就攻进了城。他不再是闲散的诚王世子,也不是小心谨慎的太子殿下,他是王!天下的王,自然也是陈萍萍的王。于是对敌不必再去温柔周旋,打仗不必再去精心算计,他拥有内库和鉴查院,他是大宗师,他要攻占哪里,就携重甲碾平它;他要杀谁,就大大方方赐死。这才是王道。四海之内,莫非王臣?何况他一个陈萍萍!

一番云雨后,庆帝破天荒地没有让陈萍萍给他清理干净,而是胡乱抹在了被子上,新岁江东进贡的好料子。

陈萍萍太累了,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幔,大口喘着气,手也松开了床头,只是还紧紧地束缚着。这绸子倒好,庆帝心里悄悄盘算。

庆帝总是赏罚分明,有了惩罚便得有奖赏,他抓过陈萍萍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盖上被子,遮住两个人。庆帝借封了真气,抬手一指,熄了灯。

待庆帝醒来的时候,陈萍萍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非要等庆帝醒后才慢慢睁开眼。这把戏已用了十来年,他们都心知肚明。

庆帝支起了手,侧着身子把陈萍萍搂在怀里,“陈院长,今年和朕讨什么赏赐?”

这又是除夕夜的另一个规矩,夜里陈萍萍任由庆帝玩弄,第二天后陈萍萍可讨一份旨意,无论什么,庆帝一概批准。

“今年没什么想要的,臣很满足。”陈萍萍在床上还不忘低头行礼,除夕夜过了,当论君臣。

“陈院长,这恐怕……”庆帝笑笑,故意将被子掀起来,一床的糜乱痕迹,“不合规矩吧?”

陈萍萍的头突然抬起,挥挥手,浅笑着道:“那就请陛下将这绸子解了吧。”

庆帝拨弄那方黑绸,有些松动,打结后的长度也和自己留的对不上。

“已经开了,你为何还要束上?”庆帝生起了新年的第一份好奇心。

“陛下,臣,脱不得。”陈萍萍仍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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