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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上红蓝]一屋暗灯

作者 : 長月烏雪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爆上战队奔奔者 范道大也 , 鸣田射士郎

标签 爆上红蓝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小满

329 1 2024-5-16 23:57
导读
*纯捏造 基于词师的乐队paro三创
*很短很短,感谢你的喜欢
*分享王菲的单曲《暗涌 (An Yong)》: http://163cn.tv/ycYg90 (来自@网易云音乐)

Summery:没理由,相恋可以没有暗涌。
现在有时候被范道大也笑着讲起当时旧事的时候,志布户未来总在大笑,大笑着。说是旧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珍藏老窖,而是人声鼎沸的嘈杂酒吧里的一间屋子里,志布户未来趁着年轻气盛说要组建属于自己的乐队。苦三年,泣三年,兜兜转转又三年。五个正确的人又回到了这里重温那旧梦一场。阿久濑锭不老实,听到范道大也提起后就率先站出来,效仿少女那时候星星洒满瞳孔的少年意气模样,志布户未来脸颊含笑涨红,像是学生时代少女暗恋日记上的情愫被发觉而感到害羞。若不是振骑玄藩举起冒着气泡的啤酒对她眯眼笑着安抚她,转头用手里巧妙迷惑人心的魔术再度逗弄阿久濑锭,乐队里唯一的妹宝和她的尊严说不准会一头与玻璃酒杯撞碎在吧台上。

一屋暗灯,范道大也挑起的话头但并未继续下去,他全身陷入沙龙之中,微微掀开领口驱散酒精带来的热气。满眼笑意看着那三人打打闹闹好不热闹,他的手指不老实,攀附在身旁端起酒杯却丝毫未喝的鸣田射士郎空闲着的手。还带有体温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范道大也这样问他。

他当然记得,那光亮突破暗灯的初次邂逅,他又怎么能忘?

年少无知的范道大也第一次隔着琴行的玻璃窗口从流淌出的曲调里体味所谓书本上常讲音乐会共感出的幸福感,他十指点过哈气覆盖住的水印,透过爱心形状的水印向室内投递视线,他挑了挑眉头注意到落地窗旁边那弹琴的少年垂着细长的眸子弯眉藏满温柔,摇头晃脑哼着或许是吹拂过海风的乡间民谣小调,联觉感让范道大也止不住想到了府邸之外的海边,那蔚蓝水天一色相接线,落入水里迸射水花的海鸥。等等等等。哦,对了。他就是后来成为了键盘手,飞舞十指奏出不朽乐章的鸣田射士郎。范道大也看人的嗅觉一向灵敏无比,他拍了拍鸣田射士郎肩膀示意不要担心演出问题,随后嘱咐作为主唱的志布户未来好几句临别之言。被深色叶片过滤后的稀碎皓月之光将他的睫毛投射出一片湖光映射群林的阴影,范道大也抓住鸣田射士郎那双用来拨动琴弦的好看的手,此刻成为风止处,松涛化为风,他细细摩挲着对方增添无数道茧子的指腹,露出后来被振骑玄藩评价为“比狐狸更具有诱惑力”,但其实落在鸣田射士郎眼里分外迷人的露齿笑,他将鸣田射士郎的手高高举起,很隆重地握紧。一瞬间,射士郎的鼻翼颤动,好像又一次闻到了咸湿海风的气味。水汽随之在他眼前蒸腾,后来的鸣田射士郎仔细想了想,虎牙下,范道大也那次发自真心的笑比后来所有应付聚光灯和麦克风的商业假笑都更为明媚灿烂。

2024年他们才有了正式演出的机会,辗转在无数城市的录音棚里,小小一屋暗室只有昏黄小灯,可他们不知疲倦地录了一首又一首专辑,志布户未来的房间里的润喉糖和草珊瑚药盒越堆越高。端着热茶的鸣田射士郎缓缓将瓷杯落入少女耳机旁边的设定好的位置,不打扰她一声而悄悄退出房间。带上门之前志布户未来突然开口。“架士郎,创可贴。”那一刹鸣田射士郎恍惚了一下,他随手抓起门边柜子上的创可贴,匆匆忙忙到了谢便掩上门。少女的身影在那道灯光下被拉得好长,好长。鸣田射士郎起初并未理解她的意思,直到下楼前余光瞥见范道大也的休息室门未关,细细的灯光如邂逅那夜的月一般溅落,他才发觉对方的食指已被吉他弦勒出血痕。他走进去,一句话也没有开口,取出药盒里的碘伏为他上药,他一边上药一边看范道大也疼的龇牙咧嘴,他于心不忍便放缓了力度,察觉到鸣田射士郎突然温柔下的动作,范道大也随之也静了声音,狭小的房间里挤着键盘手和吉他手,把我喜欢你四个字写作乐谱,以二人最热切的爱好交换情感。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作为主唱的女孩怀抱她的麦克风失声痛哭,她向其余大汗淋漓的几个人一股脑倾诉自那小小念头燃烧为四合火焰时落下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一次肆意妄为唱下去,蚕食黄昏的夜里又该颂些什么。而女孩的话像燃柴火,让他们都能倾听自己的心跳和噼里啪啦的热情。

我们五个是最为正确的五个人,什么时候看海岸线延伸到梦的彼岸,什么时候用词曲记录下永不完结的夏天,什么时候连夜出逃离开飞跃天边?作为贝斯手的振骑玄藩默不作声,他抬手抿去女孩眼睫的水渍,无法作答的心跳声愈发响着。阿久濑锭放下鼓槌,抽出纸巾帮助志布户未来拭去泪水又不弄湿妆容,范道大也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志布户未来的眼里像一场晚秋的雨,狠狠落在了他的头脑中。

范道大也见证了太多的雨,砸在他人身上的,砸在自己身上的,连他的心也从一开始的骄矜与明亮变得潮湿而困闷,发出悲伤的窥探。但现在他会想,任性唱响的这一夜真的好长啊,我们要把漫长的可能性全都关在那个小小的雨季里吗?当然不会,他们要去世界舞台歌唱。

那女孩挺直的脊背是让范道大也晃神的刹那,心的片刻摇随即很快从中回神,但真正动人的也就是这样的犹豫和晃神,细小切口,一截短短的诗,午后醒来的音乐梦愈发清晰明亮。人就是这样被动摇的,被命运玩笑似的轻轻推一下。

不,不是玩笑。鸣田射士郎从他身后触碰他的脊背要他跟着自己走,迈出无灯无光的走廊里,范道大也抬头看见了蔚蓝的天,无垠的海。鸣田射士郎要他们几个出来放松一下,尤其是哄好志布户未来的眼泪。他的背影落在范道大也眼里,又是一盏清明。鸣田射士郎刚要回头去招呼其余三个人,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来着一样,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绘有卡通汽车图案的创可贴。范道大也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头也因为刚才澎湃热烈的演出再度冒出血珠,鸣田射士郎轻轻为他贴好,范道大也抿唇,把对方揽入怀抱之中。

后来在他们无数次的巡回演出里,范道大也的左手食指上总爱捆着一个画着歪歪扭扭笑脸的卡通汽车创可贴,粉丝女孩们喜欢问他是不是因为训练太辛苦而经常弄伤自己。此时的他喜欢一甩头发,单露一只眼睛唱起初识日的旧歌,鸣田射士郎当然记得是什么歌。当时万籁俱寂,只有月,叶,灯。

和只有我知道的曲调,和看向我的你。

想拥抱星光的孩子,连伤都会觉得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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