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547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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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奥特曼 希卡利
标签 希卡利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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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11
2021-6-1 03:47
- 导读
- 本来以为美洛斯把你带走,我就解脱了,再也不用想关于你的事了。
可是,你深深的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加清晰。
我曾经愤恨的想,你这么活着,不如死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放荡?怎么可以这么懦弱!怎么可以这么无能!你那个聪明的大脑要是不用的话,不如我帮你废了啊!!
写在前面:
看了ID小佳找乐子 所写 mob希卡利《母体》的读后感
我仔细看了很过分的对希卡利做的事。其实总体来说,也就是一个性奴/生育机器改造计划。确实是很过分。但是智慧生物的大脑可塑性很强的,方法得当的话,这种伤害还有可能弥补的。
相比真实发生的战俘虐待(虐打,饥饿,咒骂,长时重体力劳动),有的人被虐待后还能再站起来。这点就很不可思议。心居然没有残破,残破的身躯也因治疗回到了健康状态。
---有关苦难----
这里强调一下,苦难并不是必需品。有的鸡汤文BB的歌颂苦难都是P话。没有人希望通过苦难锻炼自己的心智。遭受了很多苦难的人大概率会灭亡(参见祥林嫂,是把好几个可怜的妇女的故事安在她一个人身上。最终祥林嫂悲惨的死去——这才是大部分人遭受苦难的结局。)
有的人可以平安顺遂的度过一生,即“福莫长于无祸”。这是幸运儿。
但有时候命运就是非常残酷。苦难在很多时候都是不可以选择的。苦难/厄运劈头盖脸砸下来时,渺小的人们只能被迫接受。
很多人熬不下去,躺平,在怨恨和悲痛中,在诅咒命运中,死去。
而生命力旺盛的人熬了过来,活下来就是胜利。再然后,根据现有条件,或创造有利条件修复内心,修复身体,开启新生活。这时,苦难已经把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应该就是求生欲。
---续写动机---
原文中间有些段落手段令人发指到我也不忍卒读。
作者ID小佳找乐子 最厉害之处——走剧情的话,没有一个角色崩坏。所有的发展都非常合乎逻辑。这可不是一般的爽文。这些虐待方式/过程即某种形式的厄运/苦难加诸到一个人身上的具象化。平行世界的好朋友们的反应也合乎逻辑。
我个人最感兴趣的是,两个希卡利的相遇。
一个光鲜亮丽,另一个饱经磨难。
其中一位怎么看待另一位?如果把他们看成同胞兄弟,那么我们怎么看待饱经风霜带有心理创伤和疾病的亲人?这是我最感兴趣的部分。
在这篇HE中,Hikari的精神和身体完全复原。
然后,我也不认为这是美洛斯/希卡利的CP。即使美洛斯这个角色塑造的很好。因为美洛斯更多的还是一种责任感,不得不负责的感觉,这种责任感太重,不是爱情。随着Hikari的完全康复,这种关系大概会结束。一切随Hikari的心意。
这篇续写/读后感也可以称为“脑梗病人康复记”。
请叫我专业写HE小能手!
正文
(一)
仙女座午后的暖阳照在白枫木的门扉,
看着另一个自己和他身后半人高的小男孩,希卡利不禁萌生出不真实的感觉。一晃,又是几千年的光阴,亲手接生出来的小肉团已经这么大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希卡利很温柔的摸摸小男孩的头,礼貌的问候。
小男孩困惑的看着面前和妈妈站在一起客人,又看看妈妈,和妈妈几乎一模一样,可举手投足之间平静而谦和。
小男孩从没嫌弃过妈妈,爸爸、姐姐和叔叔对妈妈特别好。一直觉得妈妈这样也没什么不妥。
爸爸说妈妈非常非常聪明,自己门门功课轻松A+就是遗传了妈妈的智力。妈妈是受了刺激才变成现在这样,那么妈妈以前也是客人这个样子吗?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爸爸说名字需要和妈妈一起取!”小男孩有点难为情的低下头,勾着脚尖,手指绞在一起,然后抬起头满怀期待的说,“爸爸答应今天给我取名字,今天我就有能自己的名字了!然后我才能告诉你!”
还没取名字啊…希卡利看着小男孩,外形很俊朗,看样子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接受了很好的教育。如果对于Hikari来说噩梦早已远去,可这个小男孩的降生就是身体被强行改造的明证。他们是怎么看待这个孩子的呢?
“去把你的爸爸叫来好吗?就说有一个重要的朋友来访。”
男孩子思考了一下,仰起头问,“如果你真的是爸爸重要的朋友,为什么不直接给爸爸打电话呢?”
“…你爸爸曾经和我吵了一架。”
“吵架了还算爸爸的朋友吗?”
“吵架是因为你妈妈的事,我来为自己的不当言行道歉。”希卡利很平静的叙述,“如果你爸爸原谅了我,那我和他还是朋友。”
“原来是这样。”小男孩点点头,“我这就去找爸爸。”
(二)
希卡利拉着Hikari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环视了美洛斯家的摆设,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来这里还是奥拉小时候,玩具(?不如说是美洛斯的实战武器)和图书摆了一地,墙上还贴着各种夸张的海报。美洛斯、自己、还有佐菲也在,盘着腿在木地板上围成一圈,一边吃零食水果一边愉快的聊天,还是个小女孩的奥拉就在中间的小板凳专心致志的摆弄着这些大玩具,时不时的歪着小脑袋提问,客厅里充满了活力,大家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而现在,地上铺了厚厚的浅灰格地毯,落地窗帘是两层的,浅蓝色的主体镂空了很多星星。阳光从窗帘透过来,星星形状的光斑若隐若现。微风轻轻拂起前面一层白色的薄纱,犹如新娘的飞舞的裙裾。
由于窗帘的遮挡,室内光线十分柔和。
室内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桌子、椅子、柜子的边角都是圆润的。桌面一尘不染。
这几千年,自己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Hikari一直十分安静。两人相顾无言。
一大面书架墙吸引了希卡利的注意。不由得走过去,深蓝色的墙纸前,琥珀质感的深栗色的书架上码满了林林总总的书籍,饶有兴味的扫一眼书脊名——竟然都是自己专业的。科技局出的书、杂志、年报甚至专门给孩子们编写的科普书也一本不落。不用问,这面书架就是给Hikari准备的。
随手拿了一本脑科学研究的书,向窗边望去,是一张宽大的深栗色木桌。四把带靠背的高脚椅与之相配。一盆怒放的淡紫色的紫苑玉立于桌角。桌上还有一顶可以调节亮度的复古拉绳小台灯,墨绿色的金属灯罩,古铜色的灯身。
“我可以坐那里吗?”希卡利指向大书桌,
对方微笑着点了头。
坐在高脚椅上随意晃动两条长腿,手边是一本印刷不错的纸质书。再拉一下台风的灯绳,柔和的光线正照在翻开的书页上。关上台灯,阳光透过大丛紫苑,给书页上投下了斑驳的花影。纸和油墨的清香沁人心脾。
窗外绿意盎然,空气中隐隐传来花香和草木的味道。
(三)
美洛斯这个糙汉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品位?记得在学校时一说去图书馆他就大呼小叫。
希卡利唇边浮现了发自内心的笑意。这里好像校图书馆最好的位置啊。自己经常早起赶在开门时去占座。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也有这个嗜好吗?
坐在这里太治愈了!太惬意了! 如果还有一杯饮品,那就更好了。
又隐隐飘来一阵果香,寻着香味望去,Hikari正端着两杯热腾腾的果茶款款而来。
“谢谢!”希卡利站起来,微笑着接过果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Hikari 便坐到了对面。他看着曾经饱受折磨的另一个自己,他看着他也微笑起来。Hikari笑起来,真好看。
与其说是时间能治愈、抚平很多东西,不如说是爱。爱的力量。
(四)
窗外有虫鸣,有落叶扑簇扑簇的声音,有婉转的鸟鸣,还有风吹过的声音。听不到这么美妙的自然合奏,该是多么可怜啊。就算是敲击键盘的声音、翻动书页的声音,写字时笔和纸沙沙的摩擦声,也很好听啊。
“对不起。”希卡利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对儿人工耳蜗,诚恳的递过去,“给。”
他看着Hikari有些困惑的眨眨眼,是的,自己亲手毁掉了他的智力。
智慧生物的大脑很精密,可塑性很强,毁掉一个人的智力而不伤害他的其它能力,比如正常的行走,难度其实很大。希卡利只不过做了一个开关,改变了神经束的流向,封印了Hikari的逻辑板块,使Hikari不能进行复杂、深入的思考。
希卡利倾身,亲手为Hikari戴上人工耳蜗,这对耳蜗,就是根据自己耳蜗的扫描模型3D打印出来的,严丝合缝。经过整整几千年,耳部神经束重新与大脑建立连接。
“你觉得现在很幸福吗?”
Hikari听到对方用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音色再一次询问,抿着嘴唇郑重的点点头。
他看到希卡利脸庞上浮现了痛苦和纠结混在在一起的神情。
他听到对方继续询问,
“你想,你要不要拿回本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希卡利斟酌着措辞。
什么东西本属于自己,
为什么要拿回,
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啊,
希卡利看到Hikari继续困惑的歪着头看向自己。
然后Hikari举起装饰精致的果茶杯,提醒道,“凉了。”
(五)
清甜、带着薄荷香味的果茶安慰了口腔,顺着食管滑向胃里。
希卡利神色复杂的看着Hikari平静的脸,
“我很幸福”,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幸福吗?你真的甘心吗?
好吧,就算你真的很满意,真的很幸福,可是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我算什么?冷漠的冷血罪人,我到底算什么?!
不知不觉,希卡利的眼睛上蒙上一层雾气。
也不管对方能否能懂,一贯冷静自持的蓝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纯属是个意外,纯属是个麻烦。
你走了以后,我本以为自己解脱了。
本来以为美洛斯把你带走,我就解脱了,再也不用想关于你的事了。
可是,你深深的刻进我的脑海,挥之不去,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加清晰。
我曾经愤恨的想,你这么活着,不如死了!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放荡?怎么可以这么懦弱!怎么可以这么无能!你那个聪明的大脑要是不用的话,不如我帮你废了啊!!
希卡利咬牙切齿的说,眼中闪现着泪花,而Hikari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任何反应。
希卡利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说下去。
我想了很多。我为什么如此刻薄的对待你,为什么厌恶你,为什么亲手拿走你的理智。
是恐惧。其实是恐惧啊。你的存在活生生的诠释着我的另一种可能性。我害怕你所遭受的噩运。我天真的想,只要讨厌你,就不用遭受你所遭受的噩运了。
而这样想,对你何其不公?
…被俘虏难道是你的错?心里脆弱内心幼稚行事冲动是错吗?可是你没想伤害任何人啊。脆弱可以变得坚强,幼稚可以变得成熟,弱小可以变得强大,冲动可以三思而后行。这些性格问题又是多大的错呢?最终你也没有伤害任何人。惨遭噩运就是惨遭噩运,噩运它不是你的性格造成的啊!
既然不是你的错,
希卡利抿着嘴,像下定了决心,
我反复思考过后,我决定道歉。为我曾经过分的措辞给你带来的伤害,为我曾经厌恶的态度。
美洛斯和我闹掰了。他带着你来这里以后再也没有理过我。不,也许是我自己小肚鸡肠。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不过,这不是促使我道歉的因素。我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还不如我的朋友。
(六)
说起我的朋友美洛斯,我不知道他在你的时空中是怎么样的人。他有侠义精神,真心实意愿意为挚友两肋插刀。……很傻吧。不傻我们三个也不会这么铁。我们三个,包括佐菲,都很傻。傻傻的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希望这个世界会更好更温暖,更多无辜的人不要受害。我们都是这样想的才会走到一起。
我拿走你的理智后,他咬牙切齿的怒吼,眼圈都红了,“希卡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我宁愿他好好的,完整的回到他原本的世界!”
我永远忘不了,他一边抱着婴儿一边嚎啕大哭,“我宁愿着他背负着一切痛苦,可这算是怎么回事啊!你再说是他要求的,他只是被虐待的心理创伤,可你是正常健全的啊!!你为什么要听他的啊!!希卡利!”
可是他不知道,我宁愿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啊。不管是肉体死亡还是精神灭亡,你就是我的恐惧本身。
我对你如此狠,这是我的错啊!
我把婴儿和疯傻的你打包扔给他,我只觉一身轻松,把麻烦扔掉了。
这么多年了,没听佐菲说他有一句抱怨。
说到底,美洛斯到底对Hikari有多少感情呢?“希卡利,我对你太失望了!”怒吼过后,他抱着婴儿,一手牵着你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我。
后来,我才明白,他只是不忍心看着同族变成这样的落寞、无依无靠。
(七)
希卡利说着说着,眼泪竟然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止都不止不住。他胡乱的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声音发颤,
后来,我偶然接触到一个项目,是关于激素的。脑中猛然闪现了一系列画面:你平静的叙述被迫作为实验体时加诸在身上的一系列激素和剂量。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并不是生性淫荡,而是这些激素啊。
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厌恶,对这些激素没有直观的认识。
激素不能永久的改变一个人的身体和思维。自愿变性的人,要一直用激素维持。你不想要的那个子宫,也可以通过医学手段去除。
我问自己,为什么忽略了呢?图灵当年被化学阉割后莫名去世,激素对个体的影响为什么没有考虑在内?
在一个深夜,我发疯般的冲进的自己实验室,把录音从数据库中找出来,将你的叙述拷贝,转化成文字。在查找录音时,还听到自己对你当年冷酷的训斥。
我们发达的大脑可塑性很强。你不应该被过去的经历绊住,那不是你的错啊!
好后悔,为什么不把你复原?再把神志还给你?
(八)
终于把长久憋在心理的愧疚一股脑和盘托出,希卡利感到内心轻松了一些。
正对面的Hikari神情仍然如水般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他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
是啊,我亲手封印了掌管他智力的神经束。没有先例,一切凭感觉。我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这样的精神死亡,活死人,真的是他想要的吗?这样的精神死亡,还不如连着肉体一体死亡。可是为什么要选择死亡?明明可以复原,可以肆意挥洒自己的才智,他明明有这么聪明的大脑。惨遭厄运后,他又没想伤害任何人,明明那么隐忍,那么的……透亮,甚至堪称勇敢的一个人。
仅仅短暂的轻松马上被排山倒海的自责填满,希卡利低下头,神情因为懊悔而扭曲。
而肩膀却被对方轻轻搭上了。
希卡利万念俱灰的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到Hikari仍然平静的微笑着,开口了,
“这也不是你的错。”希卡利听到对方用和自己相同的音色这样平静的说,“如果我是你,你是我,我也不能保证比你做的更好。”
“你在封印我的智力神经束时出了一点意外,我只想要老年痴呆的效果,不知道你不小心碰到哪根神经,没想到又附加了疯癫的效果。”对方笑着,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对于这种效果,我大体也是满意的。”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希卡利满脸震惊,乃至惊恐。
“然而,你在封印我那些神经束时,手下留情,现在,我想他们大体已经回归原位了。当然不止是时间,” Hikari指着一墙壁的书籍,“这些都是我很熟悉的事物,在漫长的岁月里,它们慢慢的把我的神智带回来。每每看到,都会想起自己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想没日没夜的泡在校图书馆里,像饥渴的海绵一样吸收这些知识。”
“也许美洛斯也在期盼着奇迹发生。他也把这一墙壁的书倒背如流了,他总是拿一本书问我里面的内容。开始我头很痛,会发疯,可这真是熟悉的感觉,慢慢的,那些神经束散开了。” 这次Hikari真的笑起来,笑容中还带一点调皮,“对了,你再也不用嘲笑他‘文盲’了。”
“在教孩子学习发音、数学甚至任何知识,美洛斯、奥拉和法伊塔斯都会带上我,他们总是说,忘了有什么关系,再重新学一遍嘛。”Hikari转身又沏满一壶果茶,给希卡利斟上,
“开始我很烦躁,也会发疯,可是,孩子会用小手摸摸我的脸安慰我,奶声奶气的劝‘妈妈,别急’,大家也会握着我的手温柔的对着我笑,鼓励我。”
“所以,我的大脑重新开始工作了。”
希卡利听的瞪大眼睛,嘴长成了O型。
“美洛斯他们知道吗?”
Hikari摇摇头,
“…因为恢复时间也不长,我没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他们已经习惯我这个样子了。大家对我这么好,……而且,就算我恢复了正常,这里也没有我的位置。”
希卡利向前倾身,
“没有你的位置?你是说工作吗?你在开玩笑吗,我们这么好用的大脑不是很常见,我欢迎你再去我的实验室工作,不,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你开一个属于你的实验室,我有这个权限。”希卡利有些内疚的继续承诺,“或者,我可以帮助你,回你的世界,都行。”
“上万年过去了,我相信我原本的世界,更没有我的位置了。”对面的Hikari苦涩的笑了一下,“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九)
希卡利的脸突然变得有点难为情的潮红,他捏着鼓鼓囊囊的文件袋,
“对不起,”好像今天说了很多很多对不起,“对不起”能弥补自己给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的伤害么?
“嗯?”Hikari有些不解,“怎么了?”
“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一趟卫生间,我觉得,这么文雅的环境,不太方便……”希卡利有些吞吞吐吐,捏着袋子的自己手攥的更紧了。
Hikari若有所思,“你想要?去卧室也可以啊。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些器官了。”
这下,希卡利脸涨得通红,不禁和盘托出了,“我用最新的生物打印技术打印了一套生-殖-器,别嫌弃,跟耳蜗一样,也是扫描了我自己的器官。”
Hikari笑的像融化的冰面,
“怎么会嫌弃,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接着,真诚的道谢,
“亲手把不要的摘下来,再把你的送给我。谢谢你,希卡利。”
(十)
经过一番操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Hikari熟练的打开客厅的灯,连灯光都是柔柔的暖色。
这时,
叮铃铃~~~门打开了,悦动了一连串悦耳的风铃,
美洛斯一手抱着小男孩,另一手拎着满满的购物袋,笑的兴高采烈,身后站着眼圈有点红(感动的)的奥拉,旁边还有叉着腰开心的笑着的法伊塔斯,
“哟,希卡利。”法伊塔斯抬起手臂打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啊,老朋友,我们去采购了,今晚吃大餐!”美洛斯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妈妈!今晚我想有个好名字!”齐腰高的男孩子从红族男子坚实的臂弯中挣扎着跳下来,张开双臂向Hikari扑去,
“欢迎回来。”两个希卡利一左一右,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真好啊…”骁勇善战的少女呢喃着,感动的眼圈红红的,“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PS:美洛斯在家里安了监控,带声音。所以仙女座这三人相当于看了一场直播。当然,孩子除外。同事正好去游乐场,孩子就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