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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请安

作者 : 大脉动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盗墓笔记 黑瞎子,解雨臣

标签 盗墓笔记 黑花 盗墓笔记同人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盗墓笔记同人

1703 4 2020-8-16 23:52
导读
一句话黎苏
师父这些年变得越来越话少,和在沙漠里唱青椒炒饭歌的那样子相去甚远。我师兄就安慰他,说解家人能活到这岁数,他为了你很努力了。我心想这句话说得虽然真实但大可不必,偏偏师傅久违地笑了出来。

这四合院现在彻底是他的了,不知道解老板怎么搞定七十年的住宅产权问题,反正按师兄的说法,横竖这块地都不会掉出师父手上。然而受益人还是不知道跟哪儿天南地北地晃了很长一段时间。这四合院像个摆在地面上的斗,不同在于有盗墓贼不往外搬反倒往里囤东西。之所以不说像个仓库,是对解老板大手笔请来的修缮人员的尊重。

师父说他回来拿这些字画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带到别的地方去收起来。师兄和师父瞎扯半天,发觉他和自己另一个朋友越来越相似,就气哼哼地用拐杖打我示意换我上,自己跑去逗狗。我一个在那里尴尬地找话题。师父也没怎么应我,最后估计是嫌我烦了,让我帮他把房间里的字画都找出来,装进一个黑色的长条形袋子里。

我一边以三天都收拾不完的速度找字画,一边想解老板有没有料到师父如今的情况。可我和解老板的接触实在算不上多,虽然每一次似乎都在我人生的关键转折点上。头一次让我活下来,第二次让我活得换了个层次。



那个第二次是我读大学时一个暑假,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消息让我去福建的某个村,接着黎簇就一脸便秘样地找上门对我晃了晃亮着同款短信的手机。等我们真去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院子,栅栏里挤挤挨挨还养了不少鸡。

院口趴着一条壮硕的大黑背在睡觉,我们交头接耳的样子远远看着应该挺鬼祟,那狗也没有睁眼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警惕性不高。

黎簇刚想过去喊门,只见屋内出来个背心裤衩戴副黑眼镜的男人,太久不见我差点没认出来。他看到了我们也不理,先朝着那条大黑背掸一掸并不存在的袖子,右腿后弯左膝屈,低下脑袋垂了手,隔着几米远在跟它面前虚蹲了两下,行了个规矩的满清旧礼。

“小满爷早哇,向您问安了。”

被称作小满爷的黑背老神在在地点了点头,看到后边端着狗饭出来的吴老板,又撇过头从鼻子重重哧了一声,那表情很像之前我家里亲戚嫌弃孩子跟人比起来就这么不懂事的样子。

被狗夸了的黑眼镜乐呵呵地作了个揖:“您老吃好。”然后施施然对我们挥挥手就回屋了。只剩下大早上看到自己院子被封建复辟的吴老板一脸僵硬地刨了我们一眼,脸像憋屎一样蹲下去给大黑背上菜:“四叔,请用膳。”



我们被这清朝古风农家乐震慑了半晌。黎簇受的打击应该大一点 毕竟吴老板的形象在他眼里和狗的大侄子跟小丫鬟还有点差距。我师父穷了雾霾天滴滴赛车什么干不出来?他一脸抽搐转头问我:“你被坑了吧,就这?这家庭地位你还拜什么师?”

我的大脑还处于消化中,嘴巴在自动跟他分析:“主要是通过一点裙带获得进入大佬视线范围的机会,才能和真正的大佬攀上关系。别紧张,等会我们进去给最有钱的请安就好。”

黎簇看着我,好像真的信了邪。



黎簇被吴老板叫过去了,他有他的结,不是我想帮忙就能解开的。

倒是师父带我去了解老板的房间,据说解老板在养伤不能下床走动。我没问原因,其一我不想再被单手扔出窗外,其二我发现近距离看解老板真的是种视觉享受,尽管和黎簇私下聊他的时候我们都挺后怕的。

解老板在慢条斯理地喝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吃东西有种自己置身于米其林餐厅的感觉,我不由得像服务生一样站直了身板,差点撞到端水果进来的师父,后脑勺直接遭了一巴掌,让我滚边上等解老板吃完早饭再聊。

解老板喝完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们一眼。但眼风扫给师父,室内霎时间却感觉破冰了一般,晨曦的光都要让人化了。按理说能叫黑眼镜这个男人鞍前马后地伺候的老板,我应该更恐惧才对。但他长得太好了,这不单纯是外貌,而是一种只要他愿意,就能感染他人和环境的强大亲和力。

不知道是不是我内心戏声音太大,便宜师父还要再骂我的样子,结果被解老板一句话打发去做点心了。这场面一度让我觉得这趟千里迢迢的请安很值回票价。

然后解老板问我毕业了有什么打算,想做什么工作,就像很平常的长辈问候,但我知道他不用我回答。他说了一些他的打算,让我在村子里住两天,好好想想。

从沙漠出来后我一头扎进备考,有意不去想那年发生的事。故而也少做关于他们的梦,梦里我和一大帮人似乎要去做什么事,遇到了困难,然后我们想办法解决这个困难,这个过程中会有人死,我们要做出一些牺牲,这群人里还有我的挚爱亲朋,整个过程看起来很俗套。

但我醒过来梦可以像雾气一样散去就不留痕迹。有些人,要一辈子时刻保持清醒才能守护一个梦。我不知道命运到底让我做哪种人,所以我选择未雨绸缪,可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无形之中已让我做出了选择。





临走的时候几位老板带我们去唱KTV。黎簇本来以为他们会点几箱啤酒助兴,但吴老板说这里有伤员只能一人一瓶。黎簇更加叛逆了,说伤员不喝不就成了吗,吴老板说不行因为是伤员付的钱。

中途黎簇骂骂咧咧地拐我出去上厕所,他和吴老板似乎没有我这边谈得这么顺利。镇上的小破KTV厕所还禁烟,我们只好躲在楼道里抽烟。一会儿听到轮椅的轱辘声往这边来,接着就是一些推搡和闷哼的声音,还有黑瞎子含着怒的一句“你给我老实点!”

我原以为他们是打架,毕竟我从没见师父身上出现过这种情绪。我还在想如果出去该维护哪个残疾人的权益,那边就安静了。黎簇拉着我探了半个脑袋。

万万真的没想到。

我师父他一手反剪着解老板,一手正把人粉红衬衫往裤子外扯,被按在轮椅上的解老板还笑着努力撑起身体去舔师父的下唇。还不是那种蜻蜓点水的,是他想咬上去没够着才伸的舌头。师父低下头让他够着,他俩就咬到一块儿去了,啵唧一声简直跟AV配音似的,都大过水龙头漏的水。然后师父一把给他抱起来进了厕所,解老板的裤链都被拉开了……

“我他妈……”

黎簇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一手还捂住我的。

才二十出头,我这都是看到了什么,我为什么要看这么仔细。

我在心里替他把话接下去。



过了一会儿师父和解老板他们也回来了。师父拎了箱长得很像封口费的啤酒,解老板还心情很好地点了首《白月光》。好听是真好听,但总感觉怎么听都怎么不对劲。我万分确定解老板惦记着的是我师父,可是这首歌怎么联系到窝在沙发里笑得神经兮兮的男人身上的?是个LED灯泡都抬举了吧!

解老板——我很想改口喊师娘但怕死——后来就没怎么见到了。偶尔匆匆一面也是在师父的四合院或者公司。但从当时师父脸上常挂咸湿而不失春风得意的笑容来看,他们应该是有过一段很开心的时光。





我以前给师父收拾四合院的时候问过这些字画都是什么,他说不是什么名家,请人帮忙记录一些东西画下来的。他说这画用的颜料特殊,他看不见也摸得出来画上的是什么。万一这眼睛真能好,这些画还记着他之前来不及看的一些东西,如果好不了,他死了就把画和他一起烧了了事。

他说着还有点嘚瑟,手指捻着花生用弹脑瓜崩的姿势指了指我,记好,这为师的正式遗嘱,只有我说了算啊。

可鉴于在雨村看过他给满爷伏小做低的模样,我摸着口袋里解老板开的家政服务补贴,感觉资本面前高龄残障老人的威胁可以打打折扣。

现在看来解老板还是给师父保留了这点私人资产,甚至给他留下了比这多得更多,是可循环持续性发展的财富。比如我们这些人,以及我们之后的人,去维持他与世界的联系。

虽然师父赶人的意思明显,吴老板还是表示改天会带朋友来看他,挥了挥手让人推着出去。我也把女儿抱起来,叫她和叔叔说再见。小姑娘近来学戏上头,并着脚俯身打了个千,师父这时又笑一笑,然后背过身,把画展开了半卷在书桌上细细地抚摸着。

我走之前瞥了一眼他桌上那画,没看到具体画的什么,透窗进来的余晖照射在画卷精心勾勒的一角上,似乎是一枝西府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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