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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晟ABO】背德沦陷(三)

作者 : 挽轻辞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 直系同辈

原型 王者荣耀 ,

标签 暃晟 , 王者荣耀 , ,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背德沦陷》暃晟ABO

4379 34 2022-2-8 20:48
导读
*多次进入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间。
*酒香暃x木香晟。
*循序渐进的逼迫反成真婚姻


“到目前为止我基本翻遍了存书,没有找到类似的结界,也没有找到如此的蛊术,就只剩下这些了。”晟还是不注意距离的,大抵有些事情是隔夜就忘的差不多,他忘了那天是如何火急火燎冲出结界,又那样心猿意马的出现在寝宫内,他被颈饰藏住的那块后颈皮肤都跟着发烫,竟然是要彻夜不眠的折磨。

“你在千窟城学的那些一目十行的本领…我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会用来做这个。”暃顺手打趣他一句,他撑着下巴,玉石的开采被他醉后昏庸挡下暂缓,然而缓兵之计做不了长久,他得寻个突破口,不止是他跟罗耶之间,他和晟之间也总要有个说法的。

那些事情…总不能当说翻篇都翻篇,况且上次进入结界也已有了一段时日,按照那不知什么规则来寻,他最近总是有预感。第一次是要晟的初潮,第二次是他的元阳,总会越来越过分,总会到真的逾矩那一步。让暃觉得不安的不是结界本身,还有他在那天晚上回去做的梦。

他把那些混沌的、旖旎无法开口的背德归咎于酒色误人,却又同时审视过他真的想要什么。梦里小地坤清晰无比的叫着他“兄长”,一而再再而三的点醒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却又停止不下的向他索求,那几乎是个梦魇了——他自己也是个疯魔的,抓着那只纤细的腰肢发了狠,神智都去了九霄云外,只记得咬在颈间成结时有声微弱的泣音,问他为何不敢正眼看他。

这本来就不是一时兴起的念头,是他诡谲心理作祟起了他想,本生于无光地里幽幽伏着,如今有个机缘巧合被正正摆上台面,二十年的光阴相处,又怎么敢正眼而视?

晟侧目去看窗外,风尘愈大,天幕旋了层沉重的黄,卷的天地都有些发暗,他发现暃在走神,于是唤:“王兄,你去合窗,再不关上那沙尘要进屋了。”

暃如梦初醒嗯声应答,站起身去合窗。那风沙确实太大,吹的他柔顺的额发都乱了,他使力合了窗,转身柔声:“你先留在此处吧,我看尘暴一时半会散不下去。”

然后就都不说话,暃垂着眼摆弄桌上的小玩意,时不时看几眼桌上铺开的书籍,厚厚一摞,晟就坐在他的对面,全神贯注的盯着书页看,他看的快,也不出声,一页一页的翻,翻完一本缓一口气,猝不及防被暃喂了颗葡萄抵在唇间,也没多防备也没拒绝,舌尖一卷就吃进去了,余光中发现暃的桌上还有本遗落的,顺势拿来翻开阅读。

那点舌尖…软乎乎的一扫过指腹。实在是难让暃不想起来这嘴里是含过他下面那根东西,还吃进去不少的。

结界就是在此刻无声无息的蔓延上来,他们不该合窗的,暃坐了多时,他本来就是个闲人,自小以来也不好通读这些个纸堆叠成的书,觉得烦闷起身想去拂窗,忽的就受力弹开了指尖。他这才反应来大抵又是入了结界,而晟还坐在那处严谨的瞧着诗书…一时不知他该不该开口了。

他站在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上不下的卡了好一会,叹了口气转身抵上窗扉,掩耳盗铃回首发现晟已停下多时,不止这么看了他多久。他疑惑的偏偏头:“王兄?怎么了,窗外有什么?”

暃不答话,晟就自己要来瞧,麻利的站起来两三步走到跟前,一拉窗也被弹开。他的手悬停在半空,人也跟着怔愣,接着他捏住暃的手腕挪开,似乎是在确定什么的看了两眼,又去拽扯窗户。

那行大字就好巧不巧的出来了——

请跟随诱导进行,如有抗拒可中途停止。

那些个浮空的画面暃再熟悉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对未至的分化亦是懵懂、但他本性子顽劣早熟,本着好奇心思春宫图看了不少。他是想去遮晟的眼睛——小地坤瞪着一双漂亮的杏目,一言不发的垂下了头。

暃当下什么都没说就去拔那柄佩于腰间的玉刀,碧玉翠刃有种透彻的光滑,锋利不可当刃身划到了暃的掌心,几乎是刹那间就有一道口。晟去拦,他想都没想往那最碰不得的地方抓,非逼的他兄长宝刀未出就先灭了气焰归了鞘。

“你是什么意思?”晟气笑了问他,那柄精致的玉刃被他抽在手里丢在一边,咣当掉出好大的声响,接着回身揪着暃的手腕翻过来去看到暃的伤口,这柄刀嗜血一样的、撕出一道短却深的血口,这一动弹一挣扎又往外冒血。

“已经够了,晟,”他板着那张狐狸一样的脸,严肃起来也是好看的——眼角的弧实在拉的巧妙贵气,他由着晟扯着他的手腕,身子却已经动了,是要去捡那柄玉刀,“我不希望我们两个被困在这个地方再做任何事情,你知道到底有多荒唐。”

“所以你自己伤害自己为前提,这玉刃有多锐利你自当比我更清楚才是,王兄,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同我商议、又为什么总是在避着一些事情?”他伸手去拦暃的动作,然而后者比他快上一截,手掌偏偏往那衣衫口裸露的腹肌一贴,不碰还好,这一碰就非教他想起些东西。他回手缩了缩,复又拉着暃袖角,这回用了劲,暃扯了一下,没拉开。

“那你说怎么办、你同我讲你怎么想的。”暃稳了稳心绪,他实在太燥了——信香被催的那样浓烈的味道,饶是谁窜进鼻腔里一闻都受不了。他才做了那样旖旎而不可言说的梦,这梦的对象眼下就站在他跟前,兴许他本身那点心思就不该是清白的,但那不是他顺遂的缘由,他再不愿意、晟在某日将来都会离开的。

那太狼狈了,暃提着那点要挂不住的笑,极力还维系着无常的口吻,他看起来就是常纵风月的人,竟然无师自通了点游刃有余出来。

晟让他转过来,小地坤身上的木香柔软的将他包裹起来,他皱着眉头却还看着暃,这双眼睛太干净了,他明明对要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却还是那副无辜的样貌。他垂首去取掩盖住腺体的颈饰,这身衣衫倒是难穿,若非不是近来宫中有宴,一年半载都不有一次,他取了半晌没取下来,就转身去叫暃。

晟的脖颈长,自分化为地坤后就时常包裹遮挡,后颈那处腺体信香更浓,暃鬼迷心窍,他的一弯小臂勾着晟的腰肢,落的吻就在腺体上,嘴唇贴着那点脆弱的皮肉:“你真的想好了?”

“…受不住我会喊让王兄停下,如果已经做了一部分作为筹码,最后若停下的话大抵代价也比直接伤害你来的要轻。”他的指尖碰到暃的手背,传过来温热的体温,他被暃带着走至榻边,腰封的系带就已经绕在对方指尖了。他在紧张的,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看见了暃手腕那处咒文,因而唯恐错过的要在这里确认一些东西。

暃不让他转过身,他就从背后把他抱着,柔顺的鬓发蹭进颈窝里,颇有点平日里喝醉了把他送回寝宫撒娇的味道。晟想转身,暃搂他的气力就加大,他贴在他耳边安哄,让他别多看,别多想。

其实这话是跟他自己说,这会胯间已经起来的是他,若不是二人距离还隔了那么些许,一贴到晟身上去就完全藏不住。他只看了那只漂亮的后颈都能遐想至如此地步,他千不该万不该再多求多要,那是他的胞弟,还是个初成的地坤、他在玉城这样步步为营将他干干净净的养至二十的年纪,他不该当这个采花人。

柔软的唇瓣落在后颈,掉落在地上是颈上金饰,而后布料轻薄顺滑的绸衫也跟着半褪在小臂间卡住。这具身体其实是很结实的,肌肉恰当好处的分布在每一处骨骼之上覆盖,但本身骨架太小又显的清瘦了,后背一对突出的、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似是一双对称的小峰,又从中浅浅的凹出壑。

暃的嘴唇从肩落在后背蝴蝶骨的时候晟叫了一声王兄。他们谁都没有蒙住眼睛、却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小地坤的声音有点无措,他站在原处麻木的举手动弹都不知拽在何处,就学着小时候屈指勾暃的袖角找安全感,他太想看着暃了——他的王兄到底是什么神情?他会觉得难过、觉得屈辱吗?还是他有那点不见光的心思,他为什么不吻他呢?

他为什么不肯吻他呢?哪怕是脸颊都好,鼻尖都好,那样最直接最能亲昵安慰他心绪的动作,可是暃通通都没有,他按部就班的在做那不可不做的事,仿佛是被逼上梁山的——那落在肩颈和后背的吻都很轻,痕迹都没有留下的、礼貌又太疏离了。

“没关系,晟,别怕。如果受不住了不想做了就说出来,我无论如何都会让我们两个出去。”他蹲下去帮晟脱长靴,在一旁精细的摆好,小地坤的足都比他想的要小上那么点、雪白的足趾踩在冰凉的寝宫石面上。晟听话的抬起脚由着他去,但是勾在袖口的手指又变紧了。

罗裤被暃从堆叠褪落的绸衫下轻轻往下拉,无比缓慢的从腿上滑下,他的动作太小心翼翼了,几乎是在呵护一件那样脆弱不堪的花。晟屈膝将裤管从脚踝落出,彻底光裸的两条腿才映入暃眼底。笔直的站在那,小腿肌肉拉出好看弧度,大腿紧致却又看起来肉感十足,若隐若现在袍衫之间是挺巧的臀,顶出小小的弯。

暃的手一开始是隔着布料碰他,再后来他感觉到晟在耳边的呼吸没那么慌乱紧张后绕在前面,从敞开的下摆伸进去,常年握刃的手拢在了前面的性器上,粗砺的掌心带着指腹都是有茧的,方碰上去就刺激的晟抖了一下。他从来都是没自己碰过的,二十年淡薄这么过来,一遭受了这么一出,腰背微微一伏,咬了咬下嘴唇。

他就这么拢了一会,等晟没多的反应才开始上下套弄,他不知哪学的技法、就搓捻那点圆润的头部,直擦的吐了清液、下面也跟着硬起来,才加了速度去伺候茎身。晟是为数不多的,别人给他抚弄更是初次,居然是有点站不住,呼吸也跟着急促粗重起来,他的后背贴上暃胸口,捞到一点难得的安全感,腰也跟着蹭上腹部,这才发现有个什么东西是硬着戳在腿根上的。

他记得那个性器的轮廓,倒也不是怕,反射性往前弹了弹想逃,却被方才还体贴温和的兄长摁死回来,腿根又再次撞上兄长硬起来的性器。前面的力道也加大了,几乎是有些痛感的,偏偏他就是那样不争气,没几下居然就交代了,浓稠的白精溅了暃满手,几滴还往地上落,羞的一时间面红耳赤,话都说不清。

暃叫他,晟,晟,唤了两声,他在含含糊糊的应了,腿是软的,身后的人拿胯轻轻顶了一下他就自己张开了点,暃修长的手指就沾着精液蹭过他的大腿内侧,最后抹在上回被开拓过的穴口往里进。大抵地坤是在情爱之上自学成才的,他似一只猫,被暃困在床榻边,大腿根牢牢贴着性器,明明已经腿软了,却还要犟着脾气在那杵着。

穴内被他拿手指玩过一回了,因而进的深了也吃的下,含在那里没一会就自己泛水,信香的诱发之下地坤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的顺从,都没怎么弄就湿的不行,暃的手指就在里面搅,找到碰不得的地方就把他刺激的一抖,受不了的弯下膝盖弓了腰。

他软了腿,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暃抵在他腿根的掌心,因而捅的格外深,那是没达到过的深度,是一刹间他就叫出来了,软了的嗓音含含糊糊在喉间,被羞耻的用手捂死在唇齿。没力气的腿脚怎么使不上劲,越坐越深,他昂起头向后无助的靠在暃的肩头,连肩膀都小幅度的颤动,后背的蝴蝶骨似要破出一对羽翼。

暃满掌心都是爱液的水痕,地坤太敏感了,况且还是晟那种自小被他护着长大不曾受过什么的,他娇气的不行,就这么几下信香浓的不像话,自己都不知自己已被诱引至了潮期。他湿的似一片柔软的海,稍微碰一碰都能有水。暃倾身压他,让他跪在床榻上,纤细的腰变成弓一般的弯弧,漂亮的翘起臀,直将后穴送到他跟前来。

这时候暃贴在他耳边问他还要不要继续,他叼着那只镶嵌紫玉金边的耳饰轻轻扯弄,微弱的痛感把晟从潮期不适的混沌中拉出来,他迷迷瞪瞪了半晌,小声的嗯了。

滚烫而巨大的性器顶进去一个头的时候晟就不干了。他没受过这样疼的,几欲是要有点把这口就那么点大的穴撕裂的意思,撑到了极限的满,晟反手摸到暃的小臂去抓他,让他轻,后者就咬他的后颈,并不使力——不是天乾的占有,是有点安抚和照顾的意思在里头,不是情人的温存,那是他的血亲。

他叫不出声,张着嘴被一寸寸打开到极限,吃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地坤的身子适合做这事儿,哪怕是到了极限也能自得其乐出一点快感来,暃动的第一下顶开紧致的肉壁,蹭擦过柔软的内里,他趴在那抓着褥子,眼都跟着眯起来,难耐的哼了一声。他又急又喘的叫王兄,感觉到性器抵在穴肉中的酸胀感,几乎是一种奇特的难受了。

晟大概讲不出这到底是何种感受,他二十载光阴里从未有过的初次,腺体发着烫,信香浓的不像话、逸散在空气之中,明明是不该有的…可他怎么会反应成这样?晟被逼出了层泪,他咬着嘴唇,神志恍惚的去想玉城二十载的光景、黄沙之中明媚如阳的永生之城,风尘不侵袭它、魔种不摧毁它、绿洲永远为它绽放、灵玉无尽埋在城中。

暃对他如何呢?这是他的兄长,自小双生长大,他一直以来都被暃保护的太好,他一直都跟在暃的身后,后来兄长分化成了天乾,于是他就知道有朝一日他的兄长是会离开他的——不是真正的离开,是逢于人海又归于平静擦肩而过,那还是他的兄长,只是无论如何都不再有从前的亲昵。兴许会是一位中庸又或许是地坤,总之他未来一定是有人要站在身侧去的。

他不是清白无辜的,分化成地坤是他掌控之中的事情,他寻遍了名医求遍了秘药,连那些最深最古老的藏书都翻过,预兆自然有迹可循,天乾的特征于晟身上愈发明显,可他偏偏逆道而行,便在玉城无风只月的夜里丢了原本是天乾的宿命,浑身无力的发着麻,混沌的目光里他抓住暃的手,似只奄奄一息的猫。

…自己想留在暃的身边——地坤的身份就是没有办法解决掉的,不可能被丢弃掉的缘由。

还有那本书…他其实知道怎么离开这个房间,也知道是什么了,他反复确认过暃手腕上的咒文,不可能错的,他只是想要一个答复,想要一个哪怕不堪面对的真相和亲口言说。晟哽咽着剧烈的喘息,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声音,暃不敢用力撞弄他,却又把无尽的折磨抛到一个极其难忍的地步,他发着抖,潮期把他的穴弄的又湿又软,被暃一下一下操的快要崩溃了,他遵从地坤的本能下意识的撑起发酸的腰,回过身想去向身上的兄长讨个吻。

可是暃只是避开了,晟看不清那张漂亮精致如狐狸的面孔是什么神情,濡湿的嘴唇也只是落到了下巴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想去向暃索要一些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东西——毕竟他又看不见暃的表情也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感觉后颈生着腺体的软肉被人拿尖齿咬破,接着痛感明晰无比的传来。

晟痛吟了一声,汗已经把发丝浸湿了,狼狈的眼尾软红一片,连鼻头都跟着泛起来,模样委屈的有种水灵灵的美感,一朵被初开而惊艳绝美的花。他对暃的依赖彼时到了极点,又试探的向上索求,希望兄长能俯首给他一个吻,他只想要一个吻。

然而一向惯着他的兄长又避开那湿漉漉的嘴唇,隐忍不发的咬他的耳坠子,其实是疼的,晟的眼泪从眼角一塌糊涂的红软往下掉,落在手背上都是烫的。

“你为什么不肯?”他是要生气了,愠色就在眸里闪着浮现起来,咬着牙声声质问,“哥,你为什么不敢?十二年的酒醉声色,你是不是眼也要糊涂了?”

这话当然是没威胁的,他下头还含着暃的东西,绞的太狠被撞的太深,抓着暃赤裸的小臂都要有几道指痕,也就凶了这么一下,马上腰也软了跟着陷在被褥里,昂着头跟被要了命一样,他眯着一双泪眼,字字句句,“你还当…什么也不知道吗?”

我都已经被你打开成了这样,你还能当不知道吗?你还是什么六根清净的圣人吗?可你高卧玉座,耽于酒色之时,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自允潇洒风流,不肯处处留情,你生来那副薄情的艳丽面孔,可真的无关风月吗?

暃发了狠掐着腰肢,掐的晟吃痛惊呼,他没力气推开暃了,四肢都是软的没力气的,地坤的情潮被迫迎合而启,况且从前都一直被压抑的太好。他张口就咬那只脖颈,雪白又脆弱的在他唇齿间鲜活的温热,他似乎是哭了,晟感觉到裸露在外的肩颈肌肤有湿意。

晟也没力气再追问再求什么了,手从暃的小臂上滑下去,他没多的力气再挠人,也不再多求。他甚至想好从今往后同暃要不相往来,要从此擦肩而过,他叹了口气,哽了一声软调的颤音,暃的手自侧腰把他揽起来,声音也是哑的。

“我并非…正人君子,千古名圣。是我监守自盗,我自启二心。”

晟呆愣在那,却忽然就安心了,他的喘息尤带了点粗重的颤音,细细听来含了哭腔。

原来他也是欢喜他的。

不是你监守自盗,不是你自启二心,什么都不是,哥,是我一眼起意,是我此心相瞒太多年。原是两情相悦,未错得朝朝暮暮。

可他到底估计错了他王兄的君子气儿——为说开时摆着端着那副不可破的架子,装着副明白人模样不肯碰他,最过分也只是咬着腺体做临时的标记,当他再一次被暃拽着小臂从床榻上强行抬腰拽起来已经满脸是泪了。他让暃慢,暃权当耳旁风不听,腿抖的站不住,就被暃自己捞在怀里,性器抵死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要撞开生殖腔那点阻拦的口。

地坤的身子扛不住这么折腾,身下性器就又射了一次,大腿肉的内侧都淌的是水,穴里也被插的往外溅、生殖腔口被膨大的头部顶的受不了跟着要开,浅浅的让暃卡进去了些许。他手指都在发颤,扒着暃的手腕说疼,他这时候已经不再去索求兄长的吻了——过了起初那股黏糊的劲儿,他自己这会意识都跟着暃的动作不清晰,后穴反复吞吐含吃,初开的苞天赋异禀的浪荡。

然而这会暃又俯下来亲他,吻从鼻尖落到唇角,带着信香融合的味道窜进鼻腔麻木所剩无几的神智,咬着下嘴唇的痛都成了爱欲的折磨,性器完全顶塞入窄小的生殖腔,痛感和酥麻缠的密密麻麻,压根分不开的往四肢百骸钻。潮期的地坤太脆弱了,晟的眼泪控制不住、艳红的舌尖吐在那小动物一样喘气。

暃捉着他的腿弯,拍他的腰侧让他伏下去,生生把他翻了个面转回来,性器埋在穴里换了个角度戳在生殖腔,这还不是最深的——大王子手掌一捞,又把彻底软了的小地坤从床榻里抱出来,两条漂亮的腿都架在小臂,肌肉线条被发力时的动作勾勒的分明,他实在太衣冠楚楚了的,浑身上下除了性器和本就敞开的胸口,他完美又严谨。偏偏晟穴里的水往下,就在罗裤上滴下痕。

这下性器的冠头彻底没在柔软含媚的生殖腔,内里比外头更高热紧致,吸吮着迫不及待邀迎天乾的光顾,晟抱着他的脖颈死死的攀附在他身上,被重力逼的下坐吃的又深又死,他忽感觉到莫大的痛感——第一下来的太狠太猝不及防,又是一声哭叫,暃的性器卡在体内开始成结。他挣了挣脚踝,动弹不了,于是憋着眼泪含含糊糊去亲暃,自己找点安慰。

待到成结后晟是被撑的麻木又没感觉,被暃引导着将手摁在小腹,性器没有出来,半硬的还停留在穴里,仍旧能摸出来那个轮廓到底多大。他缩在暃怀里被抱了会,自己勉强找回了神就不肯再摆那面孔给兄长看,羞的面红耳赤的埋在暃颈窝。余光发现暃手腕上的咒文已经消失,而窗扉边黄沙漫了点进去,一些日常如旧,要不是他能闻见腺体和信香不一般的味道,体内含的精液还在生殖腔,后颈火辣辣疼,真以为是大梦了一场。

他是大漠玉城价值不菲最昂贵的珠玉花,能采撷下的唯有踏玉而来,有逐云之潇洒的英雄,那不该是监守自盗的,是有他引诱在了先,是他心甘情愿沦陷。


:
一些小晟:不想让哥哥娶别人于是自己上阵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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