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pe转身把Potter护在身后，平静地注视着从石盆里飘浮到半空的虚影：“Potter.”

“你叫他Harry，”魂器Potter指着倒在地上因为毒药侵蚀虚弱到不堪一击的男人，“却叫我POTTER，这不公平，Professor Snape.”

“鉴于你们是同一个人的不同灵魂碎片，”Snape盯着魂器Potter如同Dark Lord一样残忍猩红的瞳孔，“我可以像叫他一样叫你，Harry.”

“Severus，不要被他迷惑。”倒在地上的Potter提醒道，“他是我最危险的魂器，他继承了我最黑暗的记忆，更因为寄身Erised魔镜碎片的缘故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话语到这里陡然变成惨叫，Snape震惊的回头，看见Potter在无声无杖的Crucio下尖叫挣扎，之后陷入昏迷，一动不动了。

Snape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尖锐：“你居然对你自己使用钻心咒？！”

“是啊，没错，毕竟我和他对许多人使用过钻心咒，Severus，”说到这里魂器Potter停顿片刻，似乎在体味念出“Severus”这个读音给他带来的快感，“我认为让他自己尝尝也是不错的主意。”

“他是你的一部分——”

“这我当然知道，”魂器不耐烦地说，“那又如何？他主动切断了和我的所有意识联系，单方面放弃了我，把我囚禁在阴冷狭小的石盆里面。”

“这说明他还没有那么无可救药。”

“你以为他是善良的，”魂器冷笑着说，“其实他和我一样，只不过伪装的比我好一点。我听到你指责他牺牲孤儿院的小孩喝掉魔药，并以此逼迫他喝掉石盆里的液体作为赎罪——这真的有意义吗？就算他因为这个死掉，那个死去的小孩也活不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不会让那个孤儿活过来，”Snape冷冷道，“就如同我知道不论我做什么Lily都不会活过来一样，他不是在为那个死去的孩子赎罪，他是在为他自己赎罪。”

“你现在提到了Lily，”魂器说，声音有点冷，“我看的出你现在依旧爱她，而你确确实实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他是怎么哄骗你放下你对Lily的罪恶感，对他张开腿的？”

“第一次是强迫，第二次是交换。”Snape说，因为魂器的话暗自心惊——眼前的魂器似乎真的带了那个被诅咒的魔镜的能力，能轻而易举看到他的思想深处。

“所以说，是胁迫。”魂器发出轻轻的笑声，“胁迫，交易和欺骗——或许还带着一丝讨好与示弱，毕竟我看得出，你很吃这一套，尽管你清楚向你示弱的对象其实是一条毒蛇。那么你何必执着于他呢？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而且我比他坦承，不会欺骗你。”

“你想要什么？”沉默片刻后，Snape问。

“我想要你，Severus Snape，”魂器清晰地说，“而且是你只属于我一个，我讨厌和那个我分享。他看起来很碍眼，比我先得到了你，但我比较中意他的身体，所以我决定扼杀他的意识并占有他的躯体。”

Snape举起魔杖：“你以为你能做得到？”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也是他的魂器，而你的魔力供给也全部来源于他吗，Severus？”魂器嘲弄地问，“别忘了，他就是我，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清楚我身体的状况。他很虚弱，Severus，虚弱到我一个小小的黑魔法就能切断他对你的魔力供给，之后你手上的魔杖就会成为一根木棍。而且你会发现，我现在已经在这么做了。”

Snape使用Potter魔力设下的厉火屏障突然消失，灵魂状态的魂器Potter在阴尸扑向地上的Potter之前钻进他的身体，之后幽蓝的火焰重新点燃，噼里啪啦的燃烧着阴尸的身体：“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真好，Severus，我想你现在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不如发挥你们Slytherin审时度势的特长，接受这个事实。之后我会在这里和你做爱，你会发现你将如同第一次被切断魔力回路时那样不得不满足我。”

“既然已经既成事实，我因为失去魔力供给只能任你摆布，”Snape注视着被魂器控制的Potter走到他的眼前，暧昧地抚摸他的喉结，双眸一片漠然，“你不如先满足一下我的愿望。你说你比另一个Harry坦承，不会欺骗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事实。”

“这当然是事实，Severus，”被魂器控制的Potter凑上前，拉开男人扣到脖子上的衣领在Snape的锁骨上留下一个暧昧的咬痕，“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你，但你需要为此付出代价——比如，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依照我想要的方式取悦我。”

“我可以做到这一点，”Snape回答，“前提是在你如实回答完我的所有问题之前不能对我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Potter被Snape的话逗得笑出声，但他还是挪开了在Snape身上游走的手退开几步，“但如果这让你感觉好受一点，Professor Snape，我愿意尊重你这个小小的要求。”

Snape垂眸：“感激你的仁慈。”

“我现在在想，二十年前你面对Voldemort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Potter猩红的眼瞳在Snape印了咬痕的锁骨上流连，那露骨的视线让Snape感觉自己正遭受精神侵犯，“不，不要退缩，Professor，你的大脑封闭术真的非常优秀，即便是动用了Erised的魔力，我也看不透你和Voldemort的过去。”

“你想知道？”Snape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你为什么不问问被你压制的身体主人的意识呢——我之前通过魂器的链接给了他一份与之相关的记忆。”

“你以为这样他就能夺回身体的主动权？”Potter诘问，“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我会问他，但不是现在，现在我要回答你的问题，然后进入你裹在黑袍底下的诱人身体，让你哭泣着被我干到高潮。你可以多问我几个问题，好拖延时间，我不在乎，反正这里除了阴尸你等不到其他同伴。”

“很好，”Snape说，他蓦然抬起眼，空洞的眼瞳直直望入Potter猩红的眸子，“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