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27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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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景元 , 刃
标签 景刃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阴湿女鬼堂堂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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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7
52
2023-12-16 21:07
- 导读
- *用来写各种不成文段的亲亲贴贴片段
1.《爱神丘比特之箭》
诚然要把一个和自己身量相仿还喝醉了的家伙搬进他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刃颇有些吃力的把景元半拖半抱到他家门口,一边还要小心不被他虚浮踉跄的脚步带歪,娴熟的往他左兜一掏捞出门钥匙就开锁进去。
只是还没等他为任务告罄而松口气,刚还醉着的景元就突然发力将他反压在门板上,厚重的门板被冲击地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后关上,刃的后背也被撞得生疼,禁不住发出吃痛的痛呼。
“唔!”
不知为何喝醉了的人力气格外的大,也格外不知分寸,刃只感受到面前的景元和自己贴的很近,近到他的呼吸都能与他交融、他的心跳也能与他融为一体。他动作很急的用一双手穿过他的腰间拥住他,再向上摸索收紧成一个他难以挣脱的拥抱,简直像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一样。他宽大的手隔着衣物在他肩胛骨处、肩上乱摸,热度仿佛能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他应激般揪紧他背上的衣服想把他扯开,却反而招致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将头抵在他颈窝处温存,像从前进行过无数次那样在他颈上留下数不清的细碎的吻,滚烫的呼吸沉重地喷吐在他皮肤上,让这里本就敏感的他更是痒得差点腿一软直接跪下去。他下意识偏头想躲,景元却更看准了这个可乘之机,借着拥抱的姿势更加热切的向他进攻着,凌乱的碎吻中间或夹杂着显得急躁的啃咬和舔弄,刃越抵抗他亲得越凶,刃不由得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来。
“刃、刃……唔!”
“景元你少他妈发酒疯!”
刃猛起发力抬腿给他胯部一膝顶,接二连三顶了几下直到他痛得条件反射松手,脸上露出痛苦地神色,接着就见他脱力向后仰到在地上——幸亏他给家里的瓷砖地板都铺了层厚地毯,要不然刚进家门就要给抬进医院去。
刃气喘吁吁地瞪着他,看他颓然地倒在地上,嘴里噫噫呜呜地说着听不清的酒话——这崽子怎么还哭起来了?真没出息。刃只觉得荒谬,如果他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他,而不是让他大半夜去接已经分手两个月的前男友,还要在他家里被他压着耍酒疯占便宜、看他怎样在地上扭成一条虫。
“……”
有一瞬间刃想把这副画面拍下来当成黑料发给他的下属,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僵硬地立在原地半晌,既想掉头就走回家睡他的大觉,仅存的一丝良知又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最终,他走进了景元的卧室拽出了一条厚被子拖出来抛在景元身上好不让他被冻死,又给他找出来醒酒药强硬地掰开他的嘴让他兑着冷水喝下去,然后才拍拍手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离去前他又回身望了一眼地上的人,此时屋里屋外一般黑,他只能借着门口的一丝光亮隐隐约约地看到他脸上的泪痕,然后才两脚跨出门,轻轻带上门。
“——”
2.《东风不渡远行人》
刃疑心自己刚刚是犯了魔阴身,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他不知道为什么手中总抱着的支离会被搁置在案几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景元抱在怀里——好像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促就的一样。
好奇怪、太奇怪了,他完全没有印象。
可景元的怀抱并不像紧缚的绳索那样令他窒息,他的右手虚揽在他腰间,身上的胸甲向他倾斜却不至于压迫,左手则像小猫用于表达喜欢的尾巴那样轻轻环在他的手腕上。这样的拥抱并不过分亲热,然而却像是双人舞中彼此靠近配合又定格住了的一瞬,但刃只是静立着,双手自然垂落,不回抱、也不拒绝,任由景元松松地揽抱着他,为他构造出一个随时准备放归他以自由、却又温柔留他栖居的大开着门的鸟笼,试以将这一瞬延续成永恒。
“在想什么?”
很温和的笑语,一点也不像他少时咋咋呼呼的性子,想来是这几百年来将军的重任将他洗脱成如今这副沉稳模样的。
但他不欲回答,他想他们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而好在他也并不追问,这点倒是比他那个小跟班知趣些。
但他仍然喋喋不休:“这次要呆多久?每次为你备好房间你却总不爱住,屡屡翻到我屋里来,不如干脆与我同住?这样也省了清理房间的功夫。”
这句实在是调侃了,但刃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连个眼神都没肯给他,只兀自落在一旁的地上。
半晌,景元才无可奈何般轻叹一声。
“……我能亲你吗?”
“……”
话题跳跃得太快了,刃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眨了眨眼——太久不转动眼珠,眼球都有些涩痛了。偏生景元又在这时将头凑近了他,虚握着他右手的手略松了松,其中一根手指竟顺着他凹陷的掌根游了进去,隔着薄薄一层手套在他掌心处或划圈或搔痒,如图一个贪玩的稚子般与他嬉闹着。
痒意轻微却难以忽略,而这点玩闹似的触感比之情人间的拥抱竟要让他来的更别扭不适——这股别扭完全是出于羞耻之心的。
“……够了。”“哼?”
刃蹙眉不悦地低声喝住他,本欲翻手挣出他挑逗的动作,却不料他不甘心于他的仓皇落跑,还要再挽留般痴缠上来,直捉了他五指与自己并扣才算罢休。刃给他闹得没脾气,又懒得与他争论,只能任他孩子气地牢牢牵住他的手,再附在他耳边聊赠一声愉悦的轻笑。
“我能亲你吗?”景元锲而不舍地又问了一句,温热的吐息绵薄地洒在刃的颈上。
然而连续的追问已让刃有了宛若被捉弄一般的恼意:他不是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了吗?他都已经不由分说地拥住了他、牵住了他、抓紧了他了,又要让他说出怎样的戏语来面对这样的局面?不管他是默许还是被动地,他不都已经由着他胡来了吗?怎么这时反倒因为一个吻而踟蹰缠问起来了?
“……随便你。”刃极快地瞟了景元一眼又复垂下眼去,只默默地献上他早已暴露在他眼前的脖颈,仿佛主动走向死地的牺牲者。
只是景元却不意欲毁灭,他将唇贴上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皮肤中轻微的战栗与突突跳动的血管的活力,他是要吻他、吻他、再吻他的,吻过了他的耳垂再与他耳鬓厮磨,吻过了他的喉结又予他温热爱抚,吻过了他的后颈再复与他更亲昵地拥抱,比之燃烧的烈火要更热烈,比之春日的微风要更缱绻。
“你呀……”景元笑着,将头搭在他的肩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这次住久一点吧?福满楼出了新的菜式,吉乐斋也上了新的糕点,你肯定爱吃,下次我们一起去吧。”
“……”
“好。”
「远行人欲渡、难渡、终弃渡,东风啊,且住!任归期直指来时路。」
3.《白夜飞蛾》*
“唔,我是应该跟你自我介绍一下的,毕竟以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虽然我很难过你不记得我了。”男人松开了轻抚他脸的手转而摩挲起了自己的下巴以作沉思状,语气里带有一丝伤感,但他很快又对他绽开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脸来,“我叫景元,这里是我们的新家,你会在这里开启美好的新生活的,应星。”
“……你说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你这是绑架!”应星怒火中烧地瞪着景元,脸上因愤怒而显出薄红,在发现自己被非法控制时应当尽可能保持冷静,因此他虽又惊又怒,却也只是咬牙切齿地挤出那几句话来。
“嗯,所以呢?我只是选择了所有方案里效率最高的那一种罢了,你在我的公司里工作了那么久,应该也心知肚明吧,应星?我不要你任何东西,我只要你,并且事先声明一下,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明白了吗?”景元说这话的时候仍然笑着,并且语调温柔耐心,宛如一个对待不懂事的幼童的慈母一般,但这却更叫应星心惊胆战、浑身发冷。
“你会坐牢的,法律不会放过你的,你……”“哈!你是在跟我谈法律吗,亲爱的?”
景元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良久才停下,随后便迎着应星强装镇定却又略显惊疑的视线,摆出一个堪称恶鬼般诡异的笑容,徐徐的对他下着绝望的死刑书:
“亲爱的,你要知道,一旦权力太大,连法律都可能成为权力的奴隶。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应星于是一言不发,只以含恨淬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但景元却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地补充道:“说来我还得谢谢你的体贴。你没有特别要好、往来特别密切的朋友,没有父母,仅有的一个养父也不在身边,只保持着一个月一两次的问候频率,你说一个独居老人要是哪天病死在家中也不奇怪吧?——不,别那样盯着我,只要你听话一点、乖一点,我就不会让它变成现实的。工作那边也不用担心,据我所知你们正好结束了一个大项目——我有派人盯着你们的进度哦,谢谢你直到昨天都还在为公司卖力——所以我帮你请了带薪年假,结束了再帮你把工作辞了。你无依无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应星。”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最后才爱恋般的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吻,像是为了奖励他的贴心,但应星只是既悲且愤地,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疯子。”他嘴唇嗫嚅,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4.《笑三千》
“……”
“……”
“好尴尬,应星你快说点什么啊。”“我说什么?你倒是做点什么啊,两块木头是不会有未来的。”
好吧!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冷却下来,景元身先士卒,深吸了一口气后就从坐得端端正正的应星身边站到了他面前,而应星也略显紧张地攥紧了拳头。看他们这样忸怩的样子竟不像是要做○,倒像是做了坏事正要彼此坦白一样呢。
景元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起应星的脸,嘴上逞强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看的话本子可比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醉心打铁的木头多多了,上面说开始前要先亲吻你的爱人……”
“噗、嗯、咳咳、嗯,你来吧,我准备好了。”应星的视线一直追着景元细微的表情变化,他认真又严肃的神情和他紧张颤抖的手实在是太不协调了,他没忍住笑了出声,努力忍了忍才憋住,配合他仰起脸来。
“你等着吧……”景元嘟囔着,“吧唧”一下亲在了应星脸上。
“噗!”
“?”
我的亲亲很可笑吗?景元感受着手心里不断颤抖的幅度,颇为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承认他的内心有一丝受伤,但他不信邪地又亲了几下,然而结果都一样——应星一直笑个不停,他亲一下就笑一下,像是什么条件触发的机关娃娃一样!
“我不干了!应星你一直在笑就没停过!!”景元气呼呼地宣布不干,一屁股坐到了床角,只留给应星一个极其委屈受伤的背影。
“噗、哈哈哈哈哈……咳!对不起哈哈哈……”
应星捂着脸笑倒在床上,他发誓自己真的有在尝试忍耐,但他就是、就是忍不住啊!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景元脸上的表情、一被他碰到就会身上发痒觉得想笑,想忍都忍不住。
真的不是因为不喜欢他,真的。
等到笑得差不多了,应星才挪到景元身边揽住他的肩膀打算安慰一下他,他既抱歉又讨好地解释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哼……”景元抱臂扭头佯装余怒未消,在听到应星这番诚恳的道歉时内心有一丝窃喜,但他不显山不露水,期待着应星再做些弥补他,然后他就等到应星凑上来亲了他一口。
然而下一秒应星又笑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应星!!我真的要闹了!!!”
景元倏地起立,眼泛泪花既受伤又难以置信地看着笑得快岔气儿了的应星,这一刻,他无比心寒!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于是他气恼地扑到床上去和应星滚作一团,应星则一边笑一边搂住他,把头埋在他肩上笑得一颤一颤的。
“唉……这事儿急不来,还是下次再说吧,景元。”应星笑意渐消,长吁了一口气,有些为难地看着拉着个脸老大不乐意的景元,又赔了许多服软承诺的好话才堪堪把他哄好。
事已至此,还是睡觉吧。洗漱完后应星把景元和自己都塞进了被窝里,他让景元把手搭在他腰上,自己顺势把他搂进怀里。临睡前景元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于是照着送到面前的软绵绵的大胸就恶狠狠地亲了一口,又把脸埋进去拱拱蹭蹭,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紧了应星,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而应星,憋笑憋得很痛苦。
5.《少见多怪》
景元的视力从小到大都好的不得了,眼镜自然是没戴过的,所以当刃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戴着副金丝眼镜专心致志的办公时,他也一时间觉得既稀奇又新鲜。
客厅里没人讲话,只有景元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发出的哒哒声,他认真工作时的神情和平时温和含笑的样子很不一样,惹得刃捧着马克杯时不时就往客厅里转,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
他看得多了连景元本人都有所察觉,可每当他抬头看去时他又总会扭头装作在看窗外风景,刻意与他错开目光,让他好一阵无奈,便也随他去了——但老实说,能被爱人关注景元其实还挺开心的,心里暗自偷着乐呢。
“哒。”
又过了一会儿,刃突然走到景元旁边,随手把还剩一半咖啡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后景元就感到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了一块,他以为他也要坐在这,便往旁边挪了挪,但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被打断,他只听得刃沉沉地唤了他一声“景元”,他条件反射应他,却忽觉自己的脸被他掰了过去,接着就感到有什么柔软干燥的东西覆了上去,将他的回答悉数堵回了口中。
心脏在这一瞬间发出过载似的蜂鸣声,彼此间过近的距离让刃昳丽的容貌都变成了杀人的利器,一刀一刀割在景元的心上。他垂着眼似慵懒倦怠又似玩味地扫过景元因惊讶而瞪大的瞳孔,很专注很细致地描摹他生动的表情和面部轮廓,有些好笑般轻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短暂地分开了一瞬又更凑近了一点去吮咬他的舌,无需蛮力逼迫就已温柔开启的齿列由着对方的软舌攻略他口中的每寸城池。他吻得情动,几次把他的眼镜往他山根上推,睫毛扫过镜框甚至镜片,连鼻尖也贴到一起,绵薄的鼻息就这样轻而缓地拂过他面上的细小绒毛,让他兴奋,也让他战栗。
刃很少这样蜜里调油、柔情小意的和他接吻,一时间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然而就在他忘乎所以的想要摸上他的腰更进一步时,他却突然抽身离去,顺带抽走了他脸上的眼镜,一边用指腹抹去嘴边残留的银丝,一边挑眉调笑道:“好好工作。”
说完就带着他的眼镜转身回了卧室,独留一个被亲到发懵、欲言又止的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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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飞蛾》这篇我会扩写成文章,大概分上下两部分,这里就先作为预告放送一下,内容是现pa黑景应星的囚禁play,特别特别特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