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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咒术师可以使用魔法吗

作者 : 司铎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夏油杰,五条悟

标签 咒术回战夏五 夏五 夏油杰 五条悟

状态 已完结

1042 4 2021-1-20 23:35
导读
用蜡粘合的翅膀向着太阳飞翔,总有一天会悲惨的坠落,而可悲的是,这正是我无可改变的人生。
2006年的夏天忙忙碌碌,而剩下的日子则过得乱七八糟。咒灵活动的高峰期一过,任务频率直线下降,我也难得的闲了下来。不过我并不打算用这份来之不易的空闲外出,刚刚过去的夏天太沉重,让人疲惫不堪,只想躺在宿舍的床上消磨时光。
悟还是很忙,习得反转术式的他已经是当之无愧的最强,作为代价,他被当成救火队员到处救急,忙得脚不沾地(字面意义上的),所谓的能者多劳不外如此。
“淡季”里为数不多的任务几乎都被交给了他——既没有任务,也没有五条悟,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可做,只能一个人躺在宿舍的床上,百无聊赖。
一种叫人作呕的空虚笼罩了我,那些被吞下的咒灵似乎在空荡荡的胃里翻腾,尽管我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但还是没有一点饥饿感,大概是是体内这些活跃的咒灵给我造成了一种虚假的饱腹感。
我挣扎着坐起,抓过不知什么时候扔在枕边的小说,打算先把剩下的部分看完,试图用阅读让自己暂时忘记生理上的不适。
「说不定看完的时候就会想吃饭了。」
我这么安慰自己,翻到夹了书签的那一页——这一章刚好讲到反派通过杀戮分裂了自己的灵魂。
不过人类真的有灵魂吗?如果真的有,那它和肉体会同生同灭吗?如果杀戮就能撕裂灵魂,那这世上会有多少人的灵魂得是残破不堪的?
说起来「杀戮」有判断标准吗?军人在战场上杀死敌人、警察在追捕过程中击毙罪无可赦的危险罪犯、普通人为了自保的反击……这些也能算杀戮吗?那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些。
又或者,人类的灵魂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我们的思维不过是颅骨内的大脑这一器官的运作。
但人类通过宗教和文学虚构了灵魂这一概念,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拥有某种超脱物质世界的属性,自封为“万物的灵长”——多么无知又多么傲慢的行径啊。
就在我刚放下书准备去饮水机旁接杯水喝的时候,悟幽灵似的推开虚掩的门飘进了我的房间里,吓了我一跳。
他也不打招呼,只是直挺挺地栽倒在了我的床上。
“悟,怎么了?”我问他。
“我想吃喜久福……”当代最强咒术师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听上去瓮声瓮气的,“杰,陪我去吃吧。”
我没有任务在身,想着就陪他出去逛逛也不错,当即答应了他。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起来,我很羡慕他这副没心没肺的做派,看上去永远都不会为负面情绪所困,或许这就是他那份强大咒力的来源。
“现在就去吧,我带你去,很快的,一下就到了。”悟是个急性子,涉及到他钟爱的甜点,那更是一秒也不能浪费。
我刚应了声好,他就抓起我的手,一阵头晕目眩后,我们站在了甜品店的门口。
“你有没有看过《哈利波特》?”我揉了揉被风吹疼的脸,“你真的没去霍格沃茨偷学过幻影移形吗?”
悟眨了眨眼睛。
过了几秒钟,就在我以为他会问我那是什么的时候……
“我不需要魔杖,所以还是我比较厉害。”他把墨镜往下扒拉一点,用蓝色的眼睛盯着我看,有点怀疑地问道,“你不会觉得我没看过吧?”
“岂敢岂敢。”
“毫无诚意啊,杰。”
直到从服务员手中接过纸袋,悟还对我怀疑他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古董”而耿耿于怀,试图向我证明他没有与时代脱节。
“虽然老东西们是想把我变成那样,但是嘛……”他把手搭上我的肩膀,“但我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吗?”
显然不是。
我还能想起他得意的笑和店里那股甜腻的香味:五条悟和甜品,简直像一组成对的象征符号,一个必然对应着另一个。
他还没患上和嗜糖有关的任何一种疾病真是上天眷顾,不愧是各种意义上的最强。
回去的时候我选择了乘车,五条悟限定版的幻影移形我可不想再来一遍了。戴墨镜的巫师先生显然对这一选择及其背后的原因十分不满,嘀咕了一路“我比这快多了”“干嘛花钱坐车啊”“为什么不多逛一会儿啊”。
车厢里空荡荡的,除了广播语音,我耳边就只剩下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盯着窗外发呆,偶尔对他的提问敷衍地应上一两声——这一举动似乎引起了误会。
“杰,你生气了?”
“没。”我说。
“你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生气了。”
“我没有。”
“就有。”
“你不觉得这样的对话很幼稚吗?”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悟仗着过道上空荡荡的没人,把腿伸直了,头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洒在我没戴围巾的脖子上。
“不逛街是因为再过一会儿就是晚高峰了。”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解答了他的疑惑,“你不会想在那时候上车的。”
“对哦。”他恍然大悟,“好久不坐忘记了。”
“所以这些天你都是……”
我竖起右手食指转了转。
“都是。”
悟也学着我转了转手指。
他没骨头似的靠在我身上,头先是抵在我的肩膀上,在我们的交谈中一点点地、得寸进尺地下滑,最后光明正大地枕在我的腿上,穿着皮鞋的脚非常不讲礼貌地踩上了无人的座椅。
那副墨镜在他这一连串动作中也同主人一样,默不作声地下滑,堪堪停留在他的鼻尖上,于是那双蓝得惊人的眼睛就这样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时我注意到他涂了一层薄薄的唇膏,又或者该叫做唇釉或是唇蜜——我不太能分清这些名字,只知道那是一层像玻璃似的东西。
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又很远,近到触手可及,远到我用尽全力也再不能靠近一点。
不愧是无下限术式的持有者。
「你不吻我吗?」
他仰头看我,带着笑,似乎是笃定自己不会被拒绝。
「你会拒绝我吗?」
我接受了引诱,俯身同他接吻。
————————————————
我们当然不可能在公共场所乱来,虽然悟看上去有几分跃跃欲试,但在我的劝说下还是撇撇嘴放弃了把我们一起送上新闻的打算。
他总是有很多新奇的想法,也乐于亲自尝试,不知道毕业以后谁还能劝住他。
“啊?你不留在高专吗?”
“大概会吧。”
“那你来劝我就好嘛。”悟霸占了我的床,从一头滚到另一头,满不在乎地说,“你还想让谁来替班吗?”
“我不能告假?”
“不批准。”
“那明天的新闻头条就是五条家大少爷涉嫌压榨剥削员工。”我坐在床边对他说。
悟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用他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口气说:“我就压榨!我就剥削!”
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
“你报警也没用的!”
如果他真的是只猫,那现在毛茸茸的尾巴一定正在我的腿上扫来扫去,嘴里发出威胁的呼噜声。
我还能怎么办呢?
“是是是,我是自愿来上班的。”
得到满意回应的大猫眯起眼睛,愉快地松开压在我肩膀上的爪子,“啪”的一下摔在我身上。
我配合地“嗷”了一声,一部分是演戏,一部分是真的挺疼,不愧是黑心老板。
坏心眼的大猫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把哀嚎(虽然也是装的)当作伴奏,最后得寸进尺地咬住了我的耳垂(包括上面的耳钉)。
“悟……松口。”
我现在的模样看上去大概颇为狼狈,头发在刚才的打闹中披散下来,外套的领口被扯开了,而罪魁祸首不仅不松口,还试图扯下我的裤子,这能算职场性骚扰了吧?五条家工作环境这么恶劣的吗?
“就不。”他说话的时候,牙齿和舌头在我耳垂的皮肤上划过,呼吸间的热气喷在耳廓上。
我只觉得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弦断掉了。
“行啊,你自己说的。”
我抓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他按在床上,恶狠狠地亲吻那作乱的嘴,把猫咪的坏心眼堵回满是坏水的肚子里。
分开的时候我们都轻轻地喘着气,悟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自己也感到脸颊发热,想必没好到哪里去。
他大声笑起来,像个诡计得逞的反派。于是我放开他的手腕去捏那张叫人恼火的得意笑脸。
“哎哎,杰,松手松手。”
我笑了笑,学着他的口气回答:
“就不。”
————————————————
第二天下午悟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似乎是什么只有他才处理得了的咒灵。他骂骂咧咧地换好衣服,急匆匆地离开了,甚至来不及带走吃剩的甜点。
我一个人收拾好乱七八糟的房间,在这天气逐渐转凉的时节里出了一身的汗。
下次绝对要抓着他一起收拾。
我擦掉额上的汗水,躺在床上气呼呼地想。
下次啊……会是什么时候呢?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星期?
那种叫人作呕的空虚感再次袭来,我按住胃部蜷缩在床上,刚擦干的额头上又冒出了一层薄汗。
我睁开眼睛,视野里除了枕头和床单,还有那本看了大半的小说,我拿过书,就着侧卧的姿势翻开,还剩下几章,没过多久我就看完了最后一行字。
七片灵魂,七个魂器……
那么下一本就该讲述怎么寻找和消灭这些散落在各地的灵魂碎片了吗?
合上这部原本是写给孩子看的儿童文学作品,我将它重新放回了枕边。
巫师和麻瓜,咒术师和普通人。
这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我捂住眼,仰面倒在床上。
咒术的才能到底来自于什么——血脉?灵魂?又或者是一次基因的小概率变异,根本就是自然一个随机的玩笑?
咒术师的教育体系和它所传授的知识塑造了一个救世主的形象,建立了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神话体系,告诉一代又一代的年轻术师:咒术师们基于某些高尚的动机去拯救无知的非术师群体。
而这实际上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爱能拯救一切只存在于儿童文学里。
「你早该知道。」
我对自己说。
不是所有人都是五条悟,不是每一个咒术师都能成为最强。
用蜡粘合的翅膀向着太阳飞翔,总有一天会悲惨的坠落,而可悲的是,这正是我无可改变的人生。
「你还能用那副伪造的翅膀飞多久?」
我突然有点想吐。
————————————————
那天晚上我和悟久违地挤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在我背对着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突然叫了我一声。
“杰。”
我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要说,便问道:“怎么了?”
“等下一部电影上映的时候一起去看吧。”他用很正经地口气说,“我记得该到凤凰社了。”
啊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好。”
“记好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啊。”他抓住我的胳膊,又向我确认了一遍。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放过你的鸽子?” 我满不在乎地说。
“啧,那就好。”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了。
“话又说回来,你觉得魔法存在吗?”当代最强咒术师在黑暗中眨着眼睛问,“咒力来自于人类的负面情绪,那魔法呢?如果真的存在,那它又是来自于哪里呢?”
我想了想,说:
“大概……是爱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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