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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钟公]岁暮垂垂老②·下

作者 : 涅言kotone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钟离 , 达达利亚

标签 钟离 , 达达利亚 , 离达 , 钟公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岁暮垂垂老

500 20 2023-1-24 16:22
导读
◇时间轴在天理战后
◇已交往设定
◇本章含一定程度的暗示x
  * *

  钟离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热烈,又比任何时候又显得难以自持。这之中或许是因为达达利亚点燃的那把火,因为那不可言说又满溢而出的“情感”不断的将钟离包裹。身下的少年不断的用行动向钟离倾诉着“爱意”,可钟离却逐渐察觉,那连绵不绝的爱意或许并非完全汲取于外界——更多的,是久远的、那些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在不断的蒸腾与发酵。

  “哈……怎么总觉得,钟离先生先生比以往任何一次——唔,都要显得热情?”

  钟离吻在了达达利亚的耳畔,手却已经探入了达达利亚厚重斗篷下的单薄衬衣。达达利亚确实还年轻,只要轻轻撩拨就能勾起他的欲火。屋子里很暖和,壁炉里的柴火被烧得噼啪作响,达达利亚被钟离安置在沙发上便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那张被毛领包裹着还有些苍白的脸颊却因情欲染上赤红的印,钟离吻住了达达利亚此刻略显聒噪的唇,将他的那一点喘息,都尽数吞入口中,就像舍不得一丝一毫属于达达利亚的气息从他的领地中溜走、就像是再无法抑制的占有欲——他无法允许自己再失去眼前人一次。

  就连钟离自己也无法解释,这无名状的情感究竟该用何种文字、才能准确的表达出来——是“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犹恐相逢是梦中”?是“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始休。月明倚危楼”?是“相见故心终不移,那能朝开暮飞去”?还是“宁同万死碎绮翼,不忍云间两分张”?

  这些都不足以,都不能够。

  耳畔是彼此的喘息声,唇舌相交的潮湿水声刺激着每一个大战后“幸存者”的神经。控制不住的去回应了少年人的邀请,他想听见耳畔逐渐加深的呼吸声、他想感受尚存于此间的“人类”应有的温度,他想去触碰修长脖颈间不断跳动的脉搏,他想听见少年人蓬勃跃动的心跳。

  他为什么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是在生气吗?他是在责怪吗?于此刻钟离混沌的思绪似乎并不足以支撑他去思考当下的情感究竟该作何解释。他只是吻着达达利亚,他汲取着达达利亚,他的手拂过达达利亚发热的耳廓、再到脸颊、再到脖颈,双指抵着少年人脖颈的时候,指尖下触及的是有力跃动着的脉搏——那是生命的象征。金色的眸微微睁开,情欲下少年人素白的面颊终于有了些血色,钟离的眉头微微蹙起,偏偏少年人没有察觉到身上人的目光,只是主动地发起进攻,毫无保留的宣泄着对眼前人的渴求,那样一个只在钟离面前完完整整展现出的干净而又赤裸的灵魂,就如同他的吻一般缠吻着他的恋人。

  『“我可不要如此之长的生命……我不会选择那样的人生的,先生。”』

  脑海里仿佛有画面升起,高挂的银月,漫天星云。

  『“先生,你会死吗?你有朝一日也会逝去吗?”

  “……那该是怎样的寂寞啊,先生。』

  钟离还记得那晚少年人的眼睛,似清泉于眼底漾起的涟漪。

  『 “你选择了‘生’,为什么?”

  “如果我说……是我放不下先生呢?”』

  忽而骤雪悄至,银白印入靛蓝的眸。

  『“可是这次我没有说谎。”』

  少年人看着钟离的眼神,坚定而又毋庸置疑,就如同那个午后独自冲锋的战士,振开银白的斗篷只手将的至宝护于身后,毫不畏惧的同众仙立誓。

  『“我会带走他。”』

  『 “Я тебя отвоюю у всех времён, у всех ночей

  (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

  “У всех золотых знамён, у всех мечей,

  (从所有的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

  Я тебя отвоюю у всех других — у той, одной,

  (我要从所有其他人那里——从那些女人那里夺回你),

  Ты не будешь ничей жених,

  (我要决一雌雄把你带走)……”

  ничьей женой

  “——你要屏住呼吸”』

  有谁的呼吸开始紊乱,有谁的吻变得强势而无法克制。或许,或许他就是要疯了,钟离想。千百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情感此刻仿佛找到了缺口尽数的宣泄,而那个缺口就是身下的人,就是那位将他“夺”来的“战士”——他的爱人。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将他占有,他无法克制自己那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摸着脖颈的手顺着那跳跃的颈动脉划过附在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因为他的抚摸而雀跃的心跳被钟离隔着达达利亚的衬衫握在掌心,顺着腰身而下,抚过少年人完美的腰线——可完美的旋律总会因为那么一些“非常音”打破了和谐性,就像钟离的掌心无意识的抚摸过达达利亚要腰间隐约的凸起,再到无意识不断地摩挲着那凸起的边缘,熟悉的感觉让钟离的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划过对于如此触感究竟是何物的思索,下一秒,那摩挲着的手腕被达达利亚攥住,恋人的一声闷哼从鼻腔中哼出,带着情欲的甜腻、却没藏得住达达利亚对恋人如此动作的抵触之情。

  睁开了眼,钟离对上的便是达达利亚微微眯起的眸,他像是有些吃痛的蹙起了眉头,眉宇间却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还平添了些似乎是对恋人不解风情的责备。钟离看着那双潮湿的蓝瞳中此刻的自己,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目光,再将目光落下,落在了被达达利亚抓住的那只手腕。

  吃痛皱起的眸,掌心凹凸的质感,因为情欲才有了血色的脸颊,少年故意掩饰的真实表情——那一瞬间找回了思考能力的钟离突然顿在了原地,垂在背后的长发簌簌滑落,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作何表情,只是缓缓将那只被达达利亚握住手腕的手握成了拳,金色的瞳子隐入背光的黯淡。

  “你……还有伤。”情欲尚未消退的声音带着哑意,这似乎是终于回归的“理智”给出的作答。

  而钟离的视线还注视着那里——那里裹覆着的,是缠绕在达达利亚腰间的绷带,是他尚未完全痊愈的伤,是他走向边界之地的通行证,是他此刻再怎么抚摸却抚不平的伤。

  钟离的视线没有移开,松垮衬衫露出的白色绷带牢牢抓住了他的视线。那只被达达利亚握住的手不受控制的向达达利亚的腰间伸去——他或许想碰触少年人的伤痛,却是在指尖碰触到绷带边缘前收回了手指。

  可是钟离依旧没有说话,背光的他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达达利亚只是看着钟离将他的衣物理好,悬在肩头的手却顿在了原地。达达利亚想呼唤恋人的名字,他总觉得此刻的钟离很不对劲,可钟离却在此刻恢复了动作,那定在原地的手在缓慢的移动,就像正在隔空描摹着什么,从肩头,到小腹,再到侧腰……

  再然后,恍若一记重锤砸在了脑后,一阵无法抵抗的眩晕感袭来,直叫钟离皱起了眉头猛地单手撑在了达达利亚耳畔,另手掌心紧紧的按住了太阳穴。

  红色、红色,不断蔓延而开的红色——是洁白雪地里蜿蜒而下的鲜红溪流,是汇聚于源头绽放开的赤色血花,是少年人身下的红色深潭,是少年人脸颊干涸发黑的……

  血。

  不对劲,这真的很不对劲。钟离背光的眸子就如同被迷雾遮住了一般,分明在看着达达利亚,却好像透过达达利亚的身体,注视着未知的彼方。

  “先生?”“钟离先生?”“钟离——?!”

  血色与雪色不断地在视线交织。

  达达利亚有些怕了,他第一次见钟离如此模样——那双晦涩的眸子完全没有了光彩。达达利亚撑起了身子,双手揪住了钟离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大声呼唤着钟离的名字似乎想要让他恢复清醒,可下一秒,他却被钟离狠狠地按躺回了沙发。

  达达利亚听见了钟离急促的呼吸声,那双晦涩的金眸就像是为了去求证什么一般死死盯着达达利亚的腹部,再然后,达达利亚听见了纽扣崩开的声音——钟离一把拉开了达达利亚的衣物,将那被雪白绷带包裹着的劲瘦身躯完全的展露在空气里。

  屋内的炉火烧的劈啪作响,落地座钟整点的报时显得突兀又响亮。达达利亚有些吃痛愣是咬住了牙没让自己哼出声,他大方的在钟离的面前袒露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却对不上钟离的目光。

  “先生在看什么?”

  达达利亚轻声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他只是顺着钟离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他不知道钟离眼前不断闪现而过的画面究竟是什么模样,可看这钟离紧蹙的眉头他却好像会了意。

  他拉住钟离的手引导着他终是抚摸在了腰间雪白的绷带上,那里的伤已然因为神力好的差不多了,再没有洇染而出的血迹。

  “噗,哈哈,有点痒……”即便是隔着绷带,被钟离抚摸着腰侧的达达利亚还是察觉出一番痒意笑出了声,那触碰着腰间的手指似乎被笑声“吓”到的瑟缩着想要收回,却是被达达利亚察觉到了动作,不由分说的将那只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腰侧。

  “感受的到我吗,钟离先生?”

  掌心下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达达利亚看着钟离低垂着视线的眼睛,声音尽可能轻柔得仿佛害怕打破谁的梦境。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了……?”

  “我在这里啊,钟离先生?”

  缓缓抬起的目光,那晦涩金眸与靛蓝色双瞳对上的那一瞬间,恍若有金色的流光,自那晦涩的金瞳中划过。

  再然后,钟离好像突然回过了神,他缓缓俯下了身来,几近本能的抱住了达达利亚,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一言不发。

  这该是个什么情况?达达利亚不清楚,他只知道钟离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分量和他紧紧箍着自己的双臂都让现在这个身体素质的达达利亚有些喘不上气。可不知为什么,达达利亚又觉得好笑,这种感觉像什么呢?就像冬妮娅抱着自己送她的小熊说什么也不放手,就像托克守护着自己的玩具角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生怕有人将他们抢了去。

  达达利亚叹了口气,他尝试着努力挣出了手臂搂抱住了钟离。

  “什么么,先生这幅模样怎么和小孩子似的?难不成人老了,真的就会变成老小孩了么……”达达利亚的脸颊靠着钟离的耳廓轻轻蹭了蹭,可言语中的笑意却是丝毫不减,他搂抱着钟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哄着他的弟弟妹妹一般——直到他开始觉得有些无聊,拉着钟离松散的发辫,悄悄的在钟离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挠着痒痒。

  “真是的,我又不是玩具,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坏掉了啊……啊嘶!”好嘛,一句话起了反效果,身上的人把人抱得更紧了,达达利亚吃痛的直抽气。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好好的,我好好的呢——”

  附赠的是贴着鬓角落下的吻,一下又一下的轻啄,带着三分安抚七分讨好的意味,这才叫那守护者放轻了对妄言者的惩罚。

  ——不过怎么连自己对自己的吐槽都要惩罚?达达利亚眯了眯眼睛,又看了看埋在自己怀里的钟离,颇有些不服气的扯了扯钟离的头发。

  “哪有这么任性的人啊……”

  这之后过了多久,达达利亚也不清楚,燥热尽退后,他只是在困倦中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还在想,这样的行为还像什么?野兽圈定地盘还是所属物?又或者勇者故事里守护宝藏的恶龙?——嗯,这么一想倒确实觉得有意思,毕竟眼前这位先生的本体说起来也是一条石头龙?不然怎么会压的自己这么严实……唔,这分量确实也是个“石头”。没忍住轻咳了两下的达达利亚还是没忍住被自己逗乐了笑出了声,却也在这时,他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许多,身体相贴的热量散去带来了一阵凉意,而那个低沉的声音也终于在达达利亚的耳畔响起。

  “抱歉,我……失态了。”

  钟离醒了。清醒的钟离撑起了身体,尽量不让自己压到达达利亚的伤处,他的眼睛恢复了清明,却在垂首对上达达利亚裸露的胸膛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接着是蹙起眉头一副思考着什么正在自责的模样。

  嗯,这下可算是真的回来了。达达利亚眉梢一挑,钟离先生那么克制守礼的人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留下如此“失态”之事,个中缘由,今夜并不是一个探讨的好时机。只是钟离这番局促的模样也并不是达达利亚所盼。

  ——因为这种理由突然而来的小体贴?他达达利亚可不要。

  于是两腿盘上钟离的腰一拉,强迫着身上的人再次压下身来,尽管钟离还是有意不完全压在达达利亚的身上怕碰到伤处,却还是没挡得住达达利亚咬着他的耳朵同他轻语。

  “先生欠我一次。”

  垂落的发被心思不纯的少年人握在手中,达达利亚顺着钟离的长辫拉下,捻起他岩色的发尾,拍了拍钟离紧抿的唇,再眯起眼睛。

  “下次还我。”

  钟离看着眼前恍若平常的达达利亚,看着他有些小得意的样子不由得一愣,只是再听着他轻巧的回应便知他意,感念他体贴之余却是忍不住被他的小动作逗得轻笑开来。

  不解风情的或许是自己,不合时宜的却永远是这个无知无畏的少年。

  于是,他撩开了挡在自己与达达利亚双唇间的发,垂首吻在了达达利亚的唇边,再用尖牙咬在少年人的下唇上轻轻的磨。

  “契约已成。”

  钟离对上达达利亚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皆如公子阁下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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